卻白一等人聽聞領軍主帥乃是顏良,心情無比激動,服夏侯嬰前來登營拜訪。剛到軍營門口,還沒來及開口,守營官兵嗬斥道:“哪來的尋死的?趕緊滾,不然送你們見閻王去!”夏侯嬰連忙賠禮道歉,拉著白一就往客棧狂奔而去。“賢弟不聽我好言相勸,官兵營寨能是想去就去的嗎?切莫亂想,不然性命不保!”夏侯嬰喃喃嘀咕到。
路上突有一人跟在其後,大笑數聲,夏侯嬰聽聲望之,乃是下邳郡郡守陳嬰,心中甚是歡喜,乃叩首道:“草民見過陳郡守!”嬰揮揮手道:“賢弟何故如何客氣,聽聞賢弟想要拜訪顏良,切莫再去,藍田縣令石碏之子石厚唆使吏民,占山為寇,今被顏良攻破營寨,石厚被斬,石碏被縛之送於京師,賢弟如若再去,免不得引起懷疑,我在後方注意賢弟良久,賢弟身後是何人也?”嬰答道:“兄長一語,愚弟謹記,身後這人,姓白名一,乃是路途中結識的夥伴,望兄多多關照!兄長此次前來京師,是為何事而來?”完白一連忙行禮。陳嬰扶起,微笑答禮,夏侯嬰呼之欲出,陳嬰何許人也,慎之又慎,眼疾手快,慌忙止住夏侯嬰,帶其前往店中。
這一番對話,使白難以理解,“石厚被殺情有可原,以前看曆史他也就是個阿諛奉承的人,但是他父親是個忠臣啊,此去被送往京師,定是凶多吉少,要是有方法救之那真的是太好了,還有這時間也太亂了,這是不是夢啊?不過好像有點長了。”想著想著甩手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嗷嗚一嗓子劃破夜空,正是笑歌聲裏輕雷動,一夜連枷響到明。嚇得夏侯嬰忙捂住這肥仔的大嘴巴,帶入客棧!
“太子宮涅生日,奉明公鄭桓公之命,前來奉上生辰禮物。不料在此遇見賢弟,賢弟此去莫非是尋求故人?”“愚弟實對兄長,此次來京想把家中好馬一匹,獻於京兆伊袁術,看能否換些賞賜,家父病重,因太子生辰,錢糧皆空!”著著便抽泣不成聲。陳嬰安撫之,好言勸之,“賢弟一身本領,何愁英雄無用武之地,此行聽我一言,隨我一同前往,事後我為賢弟引薦,事鄭桓公,定為賢弟謀取個一官半職,賢弟切莫傷悲!”夏侯嬰聞之甚喜,拜而又拜,退入房中。一行人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結伴同行。
且太子生辰之日,白一行人,來到京師,京師大道熙熙攘攘,各路英雄好漢,達官貴人,來去不絕,一路上鼓樂齊鳴,引得這一行人載歌載舞,喜笑顏開,再看那瓊樓玉宇,金碧輝煌。風吹落葉舞晴空,我奏狂歌喚英雄。歌罷舉杯問蒼,蒼亦笑我精誠。一行人熙熙攘攘來到太子宮殿大門處,因白夏侯嬰,皆是白衣,不許入城,二人大失所望,好在陳嬰勸之,囑托二人切勿心急,交付於些錢財,令其在外候著。獨白內心,似如火燒一樣,恨不得衝開守衛,進去一睹皇宮內殿,弄個明白自己到底身在何處。但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再看看士兵手中的刀槍劍戟。算了,跟夏侯嬰大哥在外品嚐幾千年前的美酒,它不香嗎?
二人拿著陳嬰所給的錢財,在車水馬龍的京師中欣賞美景,不知不覺,出了城門,來到了城門外的茶館裏,日已中旬,肚子難免咕咕響起,白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奔向其中一張桌上,碩大的肥臀差點將板凳壓塌,夏侯嬰見之亦無可奈何,點酒點肉,坐等二上菜,“客官,菜來嘍!”清脆的一聲穿過嘈嘈雜雜的人群,來到了白耳中,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美酒佳肴!白拿起碗筷就大口大口的地用筷子往嘴裏塞飯,飯到了嘴裏還沒有經過細爵就囫圇吞下肚去,餓地太厲害了!後麵直接拿起碗往嘴裏倒飯,大嘴使勁地吞抿!邊吃邊喊:“夏侯大,夏侯大哥,你快吃,這也太好吃了,餓死了,受不了了!!”引得店裏顧客皆看向白,哄堂大笑。
白也害羞的慢慢細品起那美酒,隻見旁桌有一人舉杯來迎,隻見此人身長七尺五寸,兩手下垂等到膝蓋,能看見自己的耳朵。白心中一驚,“來了,是他,是他…”舉起杯子的手顫抖的不能控製,“兄弟這是怎麼了,見兄弟如此吃飯,確實引起我的注意,平原縣令劉備,劉玄德在這還想跟兄弟交個朋友!”“兄,兄…長…感謝…感謝兄長,喝,喝…喝酒…”白驚訝道。杯子剛一交碰,白一個手抖,一杯美酒,就這麼無情的被浪費了。劉備將酒滿上,“相逢一醉是前緣,兄弟別那麼拘束,那位兄台,二弟三弟,一起來喝!”
“敢問劉公為何在此,莫非也是為太子慶生?”夏侯嬰問道。張飛喝的性起,大聲答道:“大哥在平原,待民如子,前段時間,宣王突然生病,這太子不顧宣王身體,為慶祝生日,聽信宦官易牙,豎刁等人,加收利稅…”劉備責飛無禮,將其喝退,欠身答道:“諸公一路辛勞,若蒙不棄,到我等暫住客棧休息幾宿,太子生辰,官吏白衣,出入不便,想必諸公朋友與曹公一樣,將準備的慶生禮物,送入京師祝壽去了,過個幾,生辰一過,諸公再歸亦無妨。”白連忙同意,夏侯嬰也要等待陳嬰,便也應了下來。
酒足飯飽後,關羽在前,張飛在後,劉備領著白夏侯嬰,前去客棧,行數裏,方到客棧,白笑曰:“劉公,剛才你們的曹公,莫非是曹操,曹孟德?”夏侯嬰一頭霧水,方想起剛遇到白時,提起曹公名號,心裏也不是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