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岩隱忍者離自己越來越近,十五米、十三米、十米······
江原的把握大了點,如果這個岩隱不躲不避的話自己大概可以應該能插中,抓住顫抖的右手,江原努力平複自己的內心。隻是紮個人而已,不難,就像考核練習時紮在帶土護目鏡一樣,就是那樣完美!
“啊!岩隱的土耗子,江原大爺跟你拚了!”
江原從石頭後麵站了起來,朝著岩隱忍者左邊一米處拋出自己手中的苦無,那名岩隱少年被江原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
怕這木葉的忍者是個傻子吧!偷襲別人之前還要大喊大叫,真是比我們岩隱學校裏沒有畢業的小鬼還要傻。不過待一秒中後,這位岩隱少年就不這樣想了,因為江原丟出的生鏽苦無劃破了他的臉頰,一絲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泛起。
“真是一個混蛋,竟敢對我如此不敬!”
江原拄著拐杖看見苦無劃破了他的臉,爆發出一道叫聲。
“哇哈哈哈!岩隱的土耗子跪地求饒吧,大爺感覺力量都回來了。”
岩隱少年十分不屑,擦了一下臉上的鮮血便向江原衝了上去,江原連忙拿手中的拐杖擋住,苦無與拐杖碰撞在一起,江原與他比拚著力量,一時間難分高下。
江原的眼睛和岩隱少年互相對視,看樣子這個岩隱跟自己差不多大小,或許也是數月前離開學校步入戰場。江原覺得這個世界的忍者就業機製十分好,畢業就上崗,上崗就有升遷的機會,但就是太耗忍者了。
“木葉的雜碎,你已經受傷了,趕快投降!”
江原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突然怪笑道:“水遁·口水之術!”
“呸——!”
江原的一口口水吐在岩隱少年的臉上,少年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惡心感,向後一跳跳在樹上,此時岩隱村忍服那長長的袖子就顯露出它的好處了。少年胡亂的用袖子擦著臉上的口水,心中怒火十足。
“混蛋,木葉的雜碎!你這算什麼水遁,果然木葉都是一群惡心的膽小鬼!”
江原則是一臉傲氣。“大爺這怎麼不算水遁了,難道沒有水嗎?”
“口水能算水嗎?”
“口水不是水為什麼要加一個水字,叫唾液不是跟好嗎?”
岩隱少年在聽完江原的狡辯之後感受到了智商層麵的碾壓,真是難以讓人平息怒火,隨即掏出一把手裏劍向江原射去。
“哎!哎!哎哎!”
江原左轉右躲竟然躲過了全部的手裏見,看著這位人體邊描掃射大師,江原差不多心裏有底了。自己是個菜雞自己承認,但是在自己受傷行動不便的情況下都沒有擊中自己,原來這個岩隱土耗子是一個比自己還菜的土耗子。
見自己的手裏劍一個都沒有命中江原,岩隱少年氣的哇哇大叫,腳上一不小心從樹上掉了下來。江原見此信心大增,一瘸一拐的抄起拐杖就衝了上去,果不其然,岩隱少年正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屁股,看見跳起的江原嚇的張大了嘴巴。
“妖孽,吃我江原上一棒!”
這一棒下去立竿見影,金屬製造的拐杖彎掉了,那名岩隱少年頭上冒出一個大包昏倒在地上,江原得意的大笑起來。看來自己還是很強大的,不出手不以為然,一出手就生擒岩隱村貴族子弟。
什麼,江原怎麼知道這個岩隱少年是岩隱的貴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