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照射在兩人的臉上,酒子睡的迷迷糊糊低下頭,不小心碰到了江原的頭,兩人睜開眼睛相視一笑。
“太陽出來了啦!”酒子伸出手在江原的鼻尖捏了一下。
“沒事,忍者學校的考試下午才進行,而且我是受邀做為陪考官,在陪我睡一下。”
酒子探出頭吻了一下江原,閉上眼睛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時光。江原輕輕拍著酒子的肩膀,然後悄悄把手伸進了酒子寬鬆的浴衣中。
“不小了。”
酒子麵帶春色憨嬌的說道:“是不小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嗯?”
江原不明所以,兩人說的話都不是同一種意思,就是不知道江原說的是什麼意思,酒子回答的又是什麼意思。
感受著指間的柔軟,江原也閉上眼睛迎接秋風的到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酒子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長發,江原躺在她的床上。酒子的房間裏充滿了那種好聞的香味,江原樂不思蜀,有點明白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原因。
“你不是要去學校做臨時陪考官嗎,怎麼還不去?”
江原伸出手在酒子床頭的櫃子裏摸索著,一不小心摸出了一件特別尷尬的衣物趕緊放了回去,然後像一個沒事人吹起了口哨。
“又不是什麼要緊事,入學的孩子早已確定,考試的目的隻不過是給平民孩子們一個交代,讓他們感受到製度的盡量公平。”
酒子回過頭問道:“那你以前是怎麼通過的,想你這樣的笨蛋根本不可能通過考試。”
江原起身走向酒子頭,拿起木梳梳理著酒子如瀑的長發。
“所以我是已經確定的人選,考試的時候隻要說是三代叫我來的就成,黑木老師就讓我通過了。反倒是帶土那個小子考了最後一名勉強通過,還有邁特凱是通過旁聽資格成為忍者學校的學生。”
酒子微微一笑:“真臭美,快點去別讓人家等久了,那位大叔不是對你的影響很大嗎?”
江原吻了一下酒子,念念不舍的走出房間關上門。可是一轉背就看見奶奶目光期盼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江原害怕的捂住自己的頭。
“奶奶不打你,你進酒子的房間做了什麼?”
江原如實回道:“在酒子醬的床上。”
“好好,哈哈哈···”
奶奶捂著嘴,頗為讚賞的看了一眼江原,然後起身走去廚房燉湯。江原不解,但也沒有多想換上鞋子便走出了家門。
廚房裏奶奶笑的和不攏嘴,明年秋天自己就可以抱重孫子了,想起自己未曾蒙麵的小重孫奶奶就高興的不得了。江原不知道奶奶的想法,自己真就是在酒子的房間睡了一個回籠覺什麼事都沒有做,最後酒子無奈的喝下奶奶燉的一鍋雞湯。
明白緣由的酒子端著一碗雞湯發誓總有一天要江原肉償,這麼一鍋雞湯全部要喝完,肚子都要撐壞了。
······
來到忍者學校江原被等待多時的黑木老師和大叔帶去一間教室,入學考試還有半個多小時,黑木老師給江原遞來一份文件,上麵密密麻麻寫著一些人名和人際關係。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家族忍者在任何方麵都完爆平民忍者,學校對忍術家族的孩子隻不過是晉升的道路。
普通的平民孩子會在考試未開始前就被淘汰,這對任何人都是好事。天賦異稟的孩子如水門會第一時間被發覺進入學校,沒有天賦的孩子進入學校隻是占用寶貴的資源,就算是和江原是同學的凱但凡有一點不同尋常都會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