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河如此想著,卻是走著走著就沒有任何的移動了。
淵雲察覺到了水星河的比昂沒有跟上她之後便是笑著再度轉了回來道“別發呆了,留著些精神,好好你自己未來在焚國的處境吧。亦或者好好想想怎麼快一點從焚國回去。
畢竟我可不想有個人一天到晚的掛著我未來夫君的頭銜在我的麵前晃悠。”
隨即水星河才兀的回過神來,眼神之中有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這個時候的淵雲已經轉身了,正打算向前走的時候,淵雲卻是感受到了來自身後的那個人的手的溫度。很涼,很涼。
雖然在這個烈日炎炎之下,這個溫度十分的舒服,但是淵雲不喜歡別人對她的觸碰。
所以在這一瞬間,淵雲周身的溫度開始降低,可以說是一個低氣壓的狀態了。
然而在水星河還沒有感受到了來自淵雲身上的低氣壓的時候,水星河便是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的不當,隨即便是立馬鬆開了淵雲的手腕。
“對不起,我有些太著急了。”
淵雲本來是滿臉嚴肅的不滿的神情的,可是等到淵雲轉過身子的時候卻是再一次小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
陽光打在她的白皙細嫩的肌膚上,無端之間為之增加些許俏皮之意。
水星河的神色並沒有在看到淵雲的這個表情後有什麼變化。凡兒依舊試衣服十分嚴肅的模樣。
他十分認真的看著淵雲道“你......”
可是等到水星河剛說出一個字的時候,水星河便是覺得有些不妥,最終水星河決定還是不說了,不問了。反正他覺得自己是不會認錯人的。
淵雲聽到了水星河的話語之後便是感到疑惑的說“怎麼了?不是有什麼要問的,怎麼又不問了呢?”
水星河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隻是我比較窮,想要你將剛才的飯錢還給我而已。”
淵雲倒是沒想到這個水星河竟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裏竟然有比自己還節省的人。
當然淵雲知道水星河不是這樣的人,隻不過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淵雲還是覺得有些搞笑罷了。
淵雲知道水星河想說的那件事情肯定沒有說。
但是水星河不說,那麼她淵雲也沒必要主動去問。畢竟如果他想說,他便是自己會說出口的,那她自己便是沒必要去追問些什麼。
而這些全都別酒店房頂上的銀瀾所看在了眼裏。
他心中的憤怒就像是一個淬上了毒液的火舌一般,慢慢的將他的理智燒個一幹二淨。
淵雲從來沒有對著自己那樣笑過,那麼憑什麼,憑什麼他就能得到你這樣的笑容。而我,而我卻是不可以。
水星河,水星河,既然你來了,那你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銀瀾的睫毛微動,眼睛之中也是透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銀瀾的雙眸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兩個人。
所以淵雲和水星河做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他都一清二楚。還有那個牽手,水星河,水星河究竟算是個什麼東西,他也敢抓淵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