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那麼多?自古女人胸大無腦。”李貴瞄了一眼,真大。
“裏麵那位就是唐城地產的董事長。他發出來的指令。他說十年內房子隻漲不跌,小幅調整不要緊。”蘇麻燕兒認真地說道。
“你是他的操盤手?”李貴吃驚地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但前麵還有總經理。”
“他那麼有本事,怎麼還會進去?”李貴不解。
“跟全國最大電器商的性質一樣,不過沒那麼嚴重吧。”蘇麻燕兒一聲歎息。
“噢,這樣啊。”李貴已經判斷蘇麻燕兒是屬於那種性質的幹女兒。
“我曾在一個包工頭手下打工,當時他因為欠工人工資和材料錢跑了,那現在回來應該不會有事了吧?”
“當然沒事了,所有的錢我們都墊付了。他回來說不定還有屬於他的差價款。我們也要找回這些人來做工的。”蘇麻燕兒肯定地說。
“那好就好。那就好。”李貴昔日受人滴水之恩,今日可以報了。
一頓難吃的飯終於吃好了,李貴要趕時間去交警隊報到,於是搶著買單。
李貴一揚手:“鬆下褲帶子,買單。”
那島國女人,趕緊帶著美麗的笑容走了過來。一千六百塊。
李貴聽了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心裏格登一下,草泥瑪,花這麼多錢,隻吃了個半飽。下次打死也不來了。
兩人走出生魚館,李貴送蘇麻燕兒上車。蘇麻燕兒說,看你的表情是不是很想老板娘鬆下褲帶子?她年輕時是演功夫小電影的。說完吃吃地笑。
李貴壞笑著說,你有沒有島國名字?
“我的島國名字叫油菜花子。”
“噢,等我有空時撒泡尿澆澆油菜地。”
“謝謝一夜七次郎先生,歡迎光臨寒舍澆地。”蘇麻燕兒行屈膝禮畢,笑得花枝亂顫地上了車。
李貴揮手相送,自歎真是搞不過這些身經百戰的小少婦。
......
李貴匆匆趕到交警隊培訓室簽名報到,一會兒有老師來講課,上完課有把握的學員,可以直接上電腦操作考視。
離上課還有十分鍾,李貴搶時間在教室門口抽了兩支煙,剛才在那島國餐館不許抽煙,憋壞了。
學員陸陸續續到了,李貴掐滅煙頭,選了最後的位置坐了下來。掃了一眼,人不是太多。
老師還沒來,李貴打開網易雲,搜索剛才蘇麻燕兒說的那部《草根的花樣人生》,走馬觀花地看了起來。
作為剛被剝奪童身的李貴,看到那些文字,火熱火熱的,自然有代入感。再加上剛才吃了象拔棒和蛤蜊,局部地帶就現醜了。
這事情,除了田文娟能夠解決,還有誰能夠解決。可是現在田文娟這打鐵佬不顧夥計,隻管開個頭不管結尾。真是無情至極。見了麵我一定要把她XXOO了。
“後麵的同學,請往前麵坐坐。”女聲,而且是非常熟悉的女聲。
抬頭一看,正是那個始作俑者。怎麼會這麼倒黴,在這裏都能碰到田文娟。李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這時田文娟也看到了李貴。臉刷地紅了起來。開始講課,課講得結結巴巴,象狗啃過一樣。
課間休息的時候李貴哪也沒去,就在位置上看小說。正低著頭看得起勁,一陣香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