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李貴自小受算命爺爺的影響,知一啄一飲莫非前定,人的努力,隻不過為了找到自己那個最大的定數。
所以一番驚悸過後,便恢複如常。還是拿肖凡虎說事。
“你真打算娶孫怡佳做老婆?”李貴盯著肖凡虎問道。
“是真的,你想想就我這條件,還能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我隻有燒高香了。有什麼不對嗎?”肖凡虎有自知知明。現在隻是個小輔警,就算考上了正式的工作,孫怡佳也帶得出去。
“沒有。”李貴矢口否認。可心裏還是著實的擔心,一個擁有那麼多前任的女人,結婚以後隻要稍有不滿或賭氣,說不定就到哪個前任那裏消氣去了。
“貴子哥,怡佳說,你打算安排她到豆腐廠那邊上班?是不是遠了點?”肖凡虎問道。
“是有點,你們就住廠裏唄。你跑,她不跑。反正加工資,愛去不去。”李貴是想安排在交通不便的地方,省得有前任找孫怡佳約個會吃個飯啥的,這叫嚴防死守。
“去、去。有錢賺她還不去。”肖凡虎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正說著,山鼠子推門進來,一雙透著精光的鼠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貴,基本完好。臉上紅烏雲還是旗鼓相當,終於鬆了一口氣。
“說說經過。”
李貴依葫蘆畫瓢說了一遍。
山鼠子一聲驚歎:“心念一動,大災變小難。大善可改命,誠不我欺。”
“什麼意思?”李貴不明個中原因。
“你本重災在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蒼天動念,戳破你的大腿,血湧而出有如紅雲,紅雲力增壓過烏雲。大災變小難。隻是皮肉之傷而已。”
山鼠子還是沒說,烏雲不去終歸不吉,但如何驅除烏雲,他也束手無策。大運高時無礙,運行低處,則加重災難。
奇怪,這小子何處來的烏雲?難道作了大惡?
這事還真沒法問,再看了看沒有其它事,山鼠子又一陣風一樣地溜了。在這裏呆著,哪有摟著曲萍萍睡舒服。
李貴和肖凡虎再聊了一會兒孫怡佳就睡著了。
一大早,孟秋盈就拎著早點來陪李貴。大老板幫著請了假,這陪護當得理直氣壯。
三人就在病房裏有說有笑地吃著早點。
李貴問孟秋盈仙芝帶來了沒有,一會就去幫龍大媽結了醫藥費,再陪龍大媽去鬆鶴堂。
“帶來了,我發現你挺有錢的,你究竟有多少錢說來聽聽?”孟秋盈搞不清李貴有多少錢,又擔心李貴沒多少錢。
“你們兩口子等我走了再慢慢算,別在我麵前秀恩愛。”肖凡虎最不喜歡孟秋盈管著李貴哥,管得太嚴了他們還能落著好?
“你再說我撕爛你的嘴,誰跟他是兩口子,你不知道這壞蛋有多少女人。”孟秋盈不滿地說道。
“不許裁髒陷害,壞了我名聲上哪找老婆去?”李貴不氣,笑嗬嗬地說道。
“李老板這麼有錢,到哪都是老婆。”孫怡佳來看望李貴,順口就開起了玩笑。
孟秋盈聽了氣都不打一處來,但是又不好發作。李貴是一頭的黑線,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的。
肖凡虎看見孫怡佳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很是高興,接過孫怡佳拎來的水果,放在了李貴床頭。
孫怡佳象征性地問候了一下,便挽著肖凡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