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笑道,不就是個暖床的嗎?我們張總怎麼樣?那個阿福頭就是健康福氣的象征。
張富聽了一臉的懵逼,正夾著的一塊象拔蚌掉桌上了,心想,老大啊,你心咋就那麼大呢?我這阿福頭雖然是大,那也不是用來戴綠帽子的呀。
文紅豔在一邊起哄道,張總別激動,好東西掉了。心說,咱倆還真是同命鴛鴦哈。我找個男朋友帶兩個孩子。你找個女朋友也帶兩個孩子。
馬金蓮看著張富的憨相,掩嘴而笑,還真沒經曆過這款的哈。於是大方地說,我是小寡婦,人家張總可是風華正茂,人家能看上我?
她嘴裏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自信滿滿的。咱當年是校花,現在是徐娘,要不是這兩年身體玩差了,誰看得上你呀?衝你這阿福頭就知道你是老實人,生就的一副接盤相。
海亦在一旁瞎起哄說,你和我馬姐在一起,至少可以少奮鬥幾十年,那可是千年的愛。
張富臉上堆滿了笑,場麵上可不能得罪女人,要不然她會恨你一輩子。心想,那是千年的王八,不是千年的愛。
牛得草在一旁不嫌事大,嚷嚷道,張總,馬小姐已經表態了,還不快去喝個交杯酒?
文紅豔也落井下石的幫張富把酒倒滿。
李貴朝張富擠擠眼說,就看你是不是男人了。
張富心裏那個恨呀,我是不是男人也不用馬金蓮證明呀。但,沒辦法,生意場上的事就是逢場著戲,老板都發話了,能不執行嗎?
張富紅著臉端著個酒杯來到了馬金蓮的身邊,還別說,真是有錢人,她身上那香水味比文紅豔的好聞多了。估計是法國進口的吧。
馬金蓮是青麵臉,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端起了杯子,說,來就來,不就交杯酒嘛,咱又不是沒喝過。
張富聽了,臉漲得象變質的豬肝,心裏罵道,你喝過了,我可沒喝過。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張富不得不舉起了酒杯。
馬金蓮瀟灑地舉起杯,輕輕托起張富的手,手臂故意挨著他的手臂。讓張富感覺到了什麼是柔弱無骨。
酒香伴著體香,張富和馬金蓮碰了一下酒杯,兩人一飲而盡,全場鼓掌。
張富發覺這酒也不是那麼難喝。
海亦在一旁高喝一聲,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李貴在一旁促狹地說,誰送啊,你送吧。
海亦說,誰請客請送。
韓雨湘來了一句,要不你倆也喝個交杯,結伴進洞房,誰也不用送誰。
海亦哭喪著臉說,韓姐姐你也太汙了吧,本宮尚待字閨中。
韓雨湘說,乖,正因為待字閨中才要嫁人喝交杯酒呀。
“小貴子。”韓雨湘猛喝一聲。
“喳。”李貴的反應也不是蓋的。
“哀家命你同和順格格即刻完婚,把這交杯酒喝了。”韓雨湘也愛宮鬥。
這可把張富給樂壞了,你李貴使壞,你也有今天。他趕緊用嘴巴湊樂,咣柒咣柒咣,李駙馬快點前往和順格格榻下迎親。
這酒算是喝出氣氛了,邊上所有的人都在起哄,咣柒咣柒咣。李貴笑罵道,你家迎親是到榻下的呀?
為了給大夥助興,李貴端著酒杯來到了海亦身邊。
海亦笑罵道,滾一邊去,那個哀家是假的,哪有皇額娘給自己格格找一個太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