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說,那當然,就算是行期定了,也得為你改道。我們是曾共患難的姐弟。
潘豔美動情地說,那些生死弟兄走的走散的散了,剩下隻有你和誌風還在身邊了。
李貴說,高健梁、程慶和張子恒呢?
高健梁看到公司不行了,工資減了半,負氣辭職,去了東海市,沒想到工作也不好找。用他自己的話說,落魄中。所以他也不聯係任何人。
張子恒和程慶隨公司業務走。一個去了南亞次大陸,一果去了東南亞。
李貴說,厲害了我的國。我們的人也終於象島國的精英製造一樣,走遍全球。
兩人都是生意人,李貴把自己企業的狀況向潘豔美作了很詳細的介紹。並把許月晴建議自己成立控股公司的情況也說了一下。
潘豔美說許老師是書生意氣想當然,她的意思是把你做大做強。宣傳的時候就說李貴旗下有哪些產業,如何有實力。
但是她就不想想,你又不想上市圈錢,要那些虛名幹嘛?還不如每個企業都是各管各的,並不相互持股。讓誰也不知道你有多少企業,誰也不知道你有多少財產。
李貴笑道,你的意思悶聲發大財。
潘豔美說,難道你還要那些虛名嗎?盛名之下其實難符,你看有多少人為盛名所累的?
李貴說,嗯是的。太多了,我還是聽你的。
潘豔美笑道,也不是全聽我的,有的你還是要聽許老師的,比如她教的一些動作之類的。
李貴做了個怪臉笑道,人家是教財經的,又不教體操。我倒是覺得你比她活躍。
潘豔美嗲嗲地說,你肯定了解她的深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她是那種悶騷的人。你沒有比較怎麼知道我比她活躍。要不要比較一下,作為我告別單身的儀式。
李貴聽了一頭的黑線,他知道自己的弱點,趕緊起身說,都要做新娘子了,也不知道收斂一點,還這樣瘋瘋顛顛的,我有事先走啦。
潘豔美也跟著站起來,匆匆跟上李貴笑罵道,你就把我當成母老虎吧,馬金蓮那樣的女人你都敢招惹,到我這就歇菜了。
李貴向樓下走去,正氣凜然地說,朋友妻不可欺。
潘豔美故意逗道,那是說的欺負,我這可是一廂情願的。
李貴也搞笑地說,等你榮登良家以後再說,要不然你來個逃婚那我就多了一個終身大麻煩。
潘豔美說,我呸,美得你。搞的好象全天下隻有你一個男人似的。
到了車邊,李貴輕輕地擁抱了一下潘豔美說,姐,弟弟祝福你。
潘豔美借機在他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說,謝謝,你也要好好經營企業。
兩人就此別過,潘豔美駐足遠望李貴的車離開園區,一身歎息。以她的眼光要不是年齡大了,又怎會嫁給一個電工主管。
可是年輕又優秀的男人又怎會娶一個大齡剩女?大齡剩女絕經就絕得比小姑娘早。在男人麵前無論你有多優秀,這點就是硬傷。
李貴本是多情種,之所以不願意和潘豔美節外生枝,並不是潘豔美不夠漂亮,不夠吸引人。而是親眼目睹了她和高健梁的事,覺得她有點亂。
能幹的女人都是無法把控的,無法把控的女人,天知道她能給你闖出什麼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