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知道是李貴出賣了自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家夥打鐵佬不顧夥計。還能在一起好好玩耍不?
張富也不是蓋的,陪著笑臉裝傻充愣地說,我一直聽領導的,接受領導指示,要帶壞也是他帶壞我啊。
孟秋盈說,我信你個鬼,你小子壞得很。
李貴揮揮手說,你去忙吧,我們要走了。不能讓他倆說下去,翻臉了可不好。
張富應了一聲,趕緊溜之大吉。最起碼這陣子要躲著不見孟秋盈。
孟秋盈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李貴嘻裏馬哈地抱著她的肩膀往外走,輕聲說,在公司。
孟秋盈沒有教訓到張富,心裏大為不滿,又無可奈何。
李貴將車鑰匙遞給她,讓她開車。上了車李貴又從自己包裏拿出兩個紅包,放孟秋盈包包裏,說,萬家錢有兩個孩子,你一人給一個紅包。
然後又主動地按照家裏檢討書的要求,半遮半掩地彙報了救皮猴的事情。盡量岔開剛才的不愉快。
很有效果,一提海亦這個名字,孟秋盈就覺得現實威脅大於小電影威脅。孟秋盈說,你同那海亦是不是挺有緣的,救個人也能緊密聯係在一起。
李貴毅然決然地說,沒有一點點緣,她為了搶單布了局,換誰都是她采訪,這叫圈子優勢。
孟秋盈芳心大悅,一腳油門,到了新龍門客棧地下車庫。
飯點上,地下車庫很緊張。孟秋盈轉了兩圈,看到有一個停車位,孟秋盈小心心翼翼地將車倒了進去。
李貴看著邊上一輛車上,對著反光鏡補妝的美女,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那不是海亦是誰?
孟秋盈起身下了車,見李貴還沒下車,回頭說,你呆在車裏幹嘛。
李貴說沒幹嘛,想問題走神了。
孟秋盈將自己車門一關,抬頭看到隔壁車裏的海亦走了出來。孟秋盈心說真見鬼了。到哪裏都能碰上她。但臉上還是笑眯眯地說,海記者好。
海亦也揮了揮手,說,你那拖油瓶呢?
孟秋盈心裏不高興,拖油瓶指的是兒子好不好,我有那麼老嗎?孟秋盈指了指車裏。
海亦趕緊讓開,要不然李貴的車門打不開。
李貴一下車,說,荷香格格吉祥。
海亦回道,小貴子,你躲在車裏幹啥,怕請本格格的客嗎?
李貴說,回主子的話,是您站在車邊咱家開不了門。
孟秋盈捂著半邊臉說,酸,你們會說人話不?
海亦哈哈笑道,我能說,你家小太監不知道會不會說。
李貴不敢說下去了,這當孟秋盈麵可不能繼續宮鬥下去。等會一個當她的麵打情罵俏的罪定下來。那這頓晚飯就不用吃了。
孟秋盈也不是蓋的,這段時間經常下鄉,在百姓中學了很多俚言俗語,也知道人善被人欺。
她很流忙地在李貴褲子上摸了一下,對海亦說,你看,貴子真不是太監?。不信你也試試。
海亦處子之身,平時傲若雲天,自命比荷花兒純潔,哪裏敢伸手。隻好說,人家等我吃飯,落荒而逃。
看著海亦急匆匆地走了。孟秋盈不屑地說,小樣,跟我鬥,敢罵我老公是太監。
李貴呐呐地說,走吧,你也太大膽了,這裏可有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