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盈這會表麵上風平浪靜,肚子卻象個脹氣蛤蟆,氣鼓鼓,氣鼓鼓。
尹櫻看著兩隻小狗恩恩愛愛,靜靜的享受美好時光。心中感慨萬千,我這是辜負了美好年華啊,不行,我得改變現狀,人生苦短,怎可荒度。
兩狗事畢,尹櫻向孟秋盈表達了謝意。差點把小孟同誌的嘴給氣歪了。心裏想罵流氓,嘴裏卻說,不客氣。
回到家裏,孟秋盈見李貴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一時又心痛他每天沒日沒夜的工作,不忍心將他揪起來。
孟秋盈去洗了個澡,躺在李貴身邊,傷心的就是睡不著。
半夜,李貴被一泡尿給憋醒,上完洗手間回來,發現孟秋盈臉上有淚痕,眼睛雖然閉著,但眼皮在微動。顯然是在裝睡。
李貴躺下,將這個愛睡的傻白甜翻了過來。輕聲說,有心思,睡不著了,證明你成熟了。
孟秋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李貴抱著她輕拍道,怎麼啦,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啦,告訴我,誰欺負你啦,我去盤他。
孟秋盈擰了李貴一把,說,除了你欺負我,還有誰欺負我。你找個情人找遠一點的也行啊。找個家門口的經常見麵,讓我情何以堪?
李貴聽了莫名其妙,摸了摸孟秋盈的額頭,沒有發燒,怎麼就說糊話呢?
孟秋盈打開他的手說,我知道你憋得難受,我的身體現在又不行,你偶爾找人放鬆一下也是符合人性的。我也不是不懂人性,沒有人性的人。
可你不能兔子吃窩邊草啊,在同一個小區裏讓人家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你這是在羞辱我。
李貴說,我不是兔子。你是不是撞邪了,我這就幫你去喊一喊。
孟秋盈又擰了一下李貴說,還敢說沒有,那個尹櫻,男人不在家,你別當我不知道。
李貴說,她男人在不在家關我鳥事。我發誓,誰碰過她一根手指頭,誰的手指頭就斷。
李貴一發誓,孟秋盈心裏舒服多了。但嘴裏依然不依不饒地說,你和她一起看小狗幹壞事的時候,心裏就沒想法,一次不夠還兩次。這有了想法,不就水到渠成了?
李貴聽了一頭的黑線,對那樣的女人沒有想法,那就不是男人,可要是如實說出來,今後那就真的是麻煩不斷。
女人都是愛幻想的,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白馬王子,而且這個白馬王子隻愛自己一個人。
可是偏偏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可以愛一個女人一輩子,但是卻很難做到在外麵沒有一些逢場作戲。我玩,玩了還會記著回家。
而女人則不同,要麼不玩。我玩,玩就玩個撕心裂肺,哪怕是拋夫棄子,玩了記不到還有一個家。
李貴覺得不能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於是岔開道,你什麼時候遇到尹櫻的,我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神經質,可能屬於有輕度抑鬱的那一種。怎麼可能去招惹她?
孟秋盈說,晚上,我們家小狗還沾了人家小母狗的便宜。
李貴笑道,那你不是也看了嗎?你還來怪我?
孟秋盈說,別狡詭,兩個女人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如果靜下心來一起看,那就是兩個人心裏都有鬼,這個你別跟我賴賬,我學過心理學。
李貴有點頭大,整個高學曆的女朋友太麻煩了。但是再高學曆的女人又咋的,戀愛中的智商基本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