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明嘴巴扁了扁,說,你凶什麼凶,有話就不能好好說,是不是點到你的痛處了。
李貴往床上一躺,說,我痛個屁,不談了,我累了。有時候領導一個女人比帶一個團還累。
見李貴鬆懈了,王詩明不答應了。他是闊老他是富翁,這生意的收入對他來說隻是存款後麵加幾個零的問題。
而自己當初進軍東海市就是為了找機會,活成人上人,實現在東海市有房有車的夢想。
現在眼看夢想就要實現了,豈能讓李貴偷懶。
無論王詩明是掐手臂還是掐人中,李貴就是閉著眼睛裝死不肯起來。
王詩明被氣得氣都喘不出來,嘴裏喃喃地說,我讓你裝死,我讓你裝死。
王詩明采用了非常手段,用糧袋子直接壓住了李貴的臉,說,我就不信憋不死你。
結果、結果,很慘......。
翌日上午,李貴帶著烏珠和小伍子回到了章貝市。路上,李貴暗自通知了邱豐到高鐵站接人。
之所以是暗自,是因為這兩天他想好好陪陪家人。另外是想給孟秋盈一個驚喜。
下高鐵的時候,每個人都在幫李貴拿行李。沒辦法非洲友人送的禮物太多,李貴又一一領情。
除了在東海留下了一顆鑽戒外,其它土家夥,他基本沒動。
李貴先讓邱豐送他回家,禦下東西後,李貴給了邱豐一盒雪茄。並一再叮囑他和小伍子,對自己回來的事保密。
車走了後,李貴先進屋到爺爺的房間上香,然後磕了幾十個頭,向爺爺彙報了此次非洲之行的收獲。
然後又上廚房整了三牲給爺爺上供。自己也陪著爺爺吃了中飯,吃著吃著,眼淚就嘩啦啦的下。
還是孫欲養而親不在,嗨,這都是命!
吃過飯,收拾好廚房,李貴洗了個澡,樓上樓下轉了一圈,整個屋子幹幹淨淨的。或許是孟秋盈三天兩頭回家來打掃了。
李貴將一些禮物分出來,裝到車上放好。然後回到屋裏睡了一覺。有爺爺在的家,睡得格外踏實!
李貴是被鬧鍾吵醒的,離孟秋盈下班還有四十分鍾。
李貴趕緊帶上親愛的傻白甜的禮物。又驅車到花店買了一捧玫瑰花,胡裏花哨的去接孟秋盈下班了。
如果不加班,孟秋盈下班的時間非常準時。李貴先到停車場找到了愛人的車子,然後將自己的車停到了她的車屁股後麵。
終於下班了,人流向停車場走來。李貴戴著墨鏡手捧鮮花坐在了孟秋盈的車頭,象個傻子一樣等在那裏。
那捧玫瑰太土豪,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李貴。李貴心無旁鶩,隻是看著孟秋盈辦公室的方向。
孟秋盈現在工作很自覺,作為優秀的女人,不能隻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而是主動地把工作讓給別的同事多幹,讓他們出彩。李貴不在家的日子裏,她都是踩著點下班,先到雅園家裏轉一圈。
她知道李貴最在乎的是爺爺,所以每每把香案擦得幹幹淨淨,點上一柱香,拜上幾拜。
沒辦法,天生他家的孫媳婦,一點也不害怕,隻有親近,感受到的也是慈光。
孟秋盈這會正和同事們嘰嘰喳喳的往外走,哪裏的衣服打折了,出了什麼新化妝品,囉哩叭嗦都是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