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雲昭道:“不可能,武士誠身板子比武士均不知好了多少,他都沒弄出來,一個整天鬱鬱寡歡,沒精打采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武士均自從第一個孩子沒了後,兩年多也沒孩子,興許,咱們下藥前,他就不行了。內因、外因,一起作用,他能生的話,那是奇跡。”
顧潛山道:“那怎麼回事?假孕?”
武雲昭道:“不像。禦醫當眾可不敢撒謊。武士均和柳氏如此鎮定,那麼,肚裏一定是有情況。”
顧潛山道:“那到底怎麼回事?武士均不行了,柳氏卻有了?”說到這兒,忍不住又將自己的話琢磨一遍:“武士均不行了,柳氏卻有了。”靈機一動,說道:“武士均不知道自己不行了,柳氏卻有了,柳氏偷人?”
武雲昭也想到了這個可能,道:“很有可能。”
顧潛山驚道:“瞧柳氏嬌滴滴的,主意夠硬啊。”又瞧了柳氏一眼,問道:“老大,你說,武士均是知道,還是被蒙在鼓裏?”
武雲昭道:“說不好。這孩子很重要,他既然當眾提出來了,是不是自己的也是認下了。你看,白淑妃又驚有又喜,顯然也是今天才知道。哼,我這個好三哥,藏得夠深啊。”
顧潛山深以為然,說道:“人人都覺得武士均不受喜愛,終身與儲君之位無緣。流言作亂之下,他偏偏帶著有孕的側妃前來,這是有備而來呀。這滿場的風頭都是他的,一下子,豔壓了。”
武雲昭道:“此子心思之深沉更勝武士誠,不能留下。”
有勇有謀的人可怕,能忍辱負重的人更可怕。
武士均能忍著人人不待見的屈辱,甚至在武士稷麵前伏低做小,這份毅力不得不讓人佩服,這份胸襟也不得不令人敬畏。
不一會兒後,禦醫來了。
禦醫給柳氏把脈之後,結果不意外的:“柳氏確實有孕兩月餘。”
武天相大喜,當即厚賞。
因為這份天降之喜,除夕宴在和樂中結束了。
宴會之後,武士均被留在宮中,破天荒地與武天相夜話一宵。
初一,三皇子門前大排長龍,皆是祝賀之人。
不免俗的,武雲昭偕同駙馬,四皇子、五皇子也都走了一遭。
今日的三皇子武士均,一身正紅錦衣,笑容滿麵,一改頹唐,能說會道,熱情接待,脫胎換骨一般。
回府之後,顧潛山笑道:“真是揚眉吐氣啊。”
武雲昭道:“且讓他得意,今日,他站得有多高,明日,本宮就讓他摔得有多慘。”
顧潛山勸道:“老大,你這黑化模式什麼時候關了呀,我瞧你,怎麼那麼像妖精呢。”
武雲昭道:“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難道要我前功盡棄,重新當好人?別作夢了。老娘要當,就當真毒婦,決不當偽君子。”轉而戟指顧潛山,罵道:“偽君子。”
顧潛山道:“我跟你一條心,我當真賤人。毒婦配賤人,舉世無雙!”嘿、嘿冷笑三聲,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武雲昭道:“不可能,武士誠身板子比武士均不知好了多少,他都沒弄出來,一個整天鬱鬱寡歡,沒精打采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武士均自從第一個孩子沒了後,兩年多也沒孩子,興許,咱們下藥前,他就不行了。內因、外因,一起作用,他能生的話,那是奇跡。”
顧潛山道:“那怎麼回事?假孕?”
武雲昭道:“不像。禦醫當眾可不敢撒謊。武士均和柳氏如此鎮定,那麼,肚裏一定是有情況。”
顧潛山道:“那到底怎麼回事?武士均不行了,柳氏卻有了?”說到這兒,忍不住又將自己的話琢磨一遍:“武士均不行了,柳氏卻有了。”靈機一動,說道:“武士均不知道自己不行了,柳氏卻有了,柳氏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