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母愁容難解,懷抱著時而歡喜、時而驚駭的女兒,抽抽噎噎。
次日一大早,雪父在雪母和女兒還未起身時,便匆匆出了家門,趁著在外的人不多,趕緊將女兒遭遇不幸一事告知了護衛隊,請求護衛隊調查,捉拿凶手。
此事惡劣,屬於重罪範疇。
小隊長滄瀾道:“雪兒父親,這事兒得稟告上級,我不能做主,您先回家,再問問雪兒情況,護衛隊裏都是雄性人魚,在這種問題上,不方便向雪兒了解情況,我得請眉月長老幫忙,稍後去您家吧。”
雪父很理智,不跟護衛隊的人糾纏,當即答應,立刻返家了。
滄瀾要手下人莫聲張,免得給雪兒一家造成二次傷害,隨即遊向城堡,向他們的大隊長,顧潛山稟告此事。
顧潛山聽了滄瀾的敘述後,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是不是沒睡醒?怎麼還跟我有關係?”
滄瀾微笑道:“雪兒受了刺激,胡言亂語吧。”
顧潛山拍拍胸口,籲了一口氣,道:“幸虧,幸虧,我可不能沾這麻煩,否則非得被宰了不可。”
滄瀾知道,顧潛山所說“非宰了他不可”的主語是武雲昭,想到自己的苦戀,心頭蒙上一層陰影,隱隱作痛。不過,他是稱職的護衛,眨眼間收斂了情緒,專注工作。
滄瀾提議道:“大隊長,雪兒見到你後,怕是會將記憶混亂得更厲害。您就別跟著處理這事兒了。有眉月長老在,不會出問題的。”
顧潛山笑道:“對,避嫌,避嫌。你的想法好。我這就給你叫眉月長老去。稍等啊!”
眉月乍聞駭人消息,又驚又怒,半刻不耽擱,速速隨滄瀾去了。
黑山在一旁也聽到了,憤怒道:“居然有這種事情,必須嚴懲!”
顧潛山道:“師父,嚴懲是一定的了。隻要雪兒配合,說出凶手,很快就能解決了。”
黑山道:“話是這麼說,可奇怪的是,這裏頭怎麼扯上你了?要不是你才回來,一直在眾目睽睽之下,你非得倒黴不可。”
顧潛山攤攤手,說道:“我得問天去。那個雪兒明明恨我入骨,我可弄不懂她怎麼會轉了性子,對我不恨反愛了。”
黑山有同感,歎道:“美人魚的心思不好猜啊!”看看左右無旁人,說道:“徒兒,你說,我若跟眉月求婚,她會答應還是不答應?”
顧潛山奇道:“師父,你跟眉月長老同居這麼長時間了,還沒結婚?”
黑山嘿嘿笑道:“這叫先下手為強,兵貴神速。臭小子,學著點兒,早占早有,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顧潛山讚道:“師父,很會嘛。”
黑山道:“彼此,彼此,喂,你也抓點兒緊,咱們師徒倆幹脆一天辦婚事,雙喜臨門,如何?”
顧潛山道:“好•••是好,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人人都會議論雪兒家的事情吧。結婚是好事,但跟這檔子事兒一碰,我覺得別扭。”
雪母愁容難解,懷抱著時而歡喜、時而驚駭的女兒,抽抽噎噎。
次日一大早,雪父在雪母和女兒還未起身時,便匆匆出了家門,趁著在外的人不多,趕緊將女兒遭遇不幸一事告知了護衛隊,請求護衛隊調查,捉拿凶手。
此事惡劣,屬於重罪範疇。
小隊長滄瀾道:“雪兒父親,這事兒得稟告上級,我不能做主,您先回家,再問問雪兒情況,護衛隊裏都是雄性人魚,在這種問題上,不方便向雪兒了解情況,我得請眉月長老幫忙,稍後去您家吧。”
雪父很理智,不跟護衛隊的人糾纏,當即答應,立刻返家了。
滄瀾要手下人莫聲張,免得給雪兒一家造成二次傷害,隨即遊向城堡,向他們的大隊長,顧潛山稟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