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雲昭道:“那幹脆住下好了,何必來回折騰呢。”
男人以為武雲昭真答應了,對自己哥們道:“還是大妹子識趣兒啊。”哈哈一笑,對武雲昭道:“妹子,走啊,裏頭啊。”
武雲昭腳步不動,問道:“就你們幾個人?”
男人笑道:“還能有幾個?再多了,你們也吃不消啊。”
武雲昭道:“好吧,給多少租金?”
男人一怔,眨眨眼道:“租金?”
武雲昭道:“想白吃白喝啊,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兒嗎?”
男人瞧武雲昭的神氣,打個哈哈,沉下了臉,冷冷道:“你耍我啊。”
武雲昭一邊搓手,一邊道:“我不耍你,難道我要耍他?”這個“他”指的是韓振。
男人咬牙道:“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
武雲昭道:“錯,這叫給臉不要臉。你從一開始就沒敬重本姑娘。大爺,歲數大了,別總想著某些地方,不行了就是不行了,你再努力,也還是不行。大冷天的,凍掉了沒處換去。”
韓振又聽武雲昭“開車”,心說:“車速越來越快了。”順著武雲昭的言語,不由得瞥向那男人的襠下。
一見之下,韓振明白武雲昭為何突然就翻臉了。
原來,那老男人的襠下站起來了。
韓振不動聲色,暗罵:“老流氓!”握緊了腰間的刀柄,準備隨時出鞘,凝神看著雙方的反應。武雲昭不動手,他是不動手的。
男人聽到武雲昭的諷刺,動了真怒,“呸”一聲,罵道:“牙尖嘴利。”
武雲昭道:“本姑娘嫌你髒,不想動手,識相的話,趕緊滾。”
那黃毛的男人接過話頭,說道:“人挺漂亮的,怎麼說話這麼髒呢。”
武雲昭更懶得理他,對為首那老男人道:“我看你是長輩,沒大耳刮子扇你,已經很禮敬。你現在還站在門外,我不算你硬闖,請你離開。再進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
男人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就進一步,你能怎麼不客氣?仗著人多嗎?我告訴你,爺幾個能闖到今天,都是有真本事的,別以為拿幾把破刀、破劍就能將我們唬住。”
他料想,一個女人領頭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是厲害的地方。武雲昭的厲害多半在嘴上,手上沒真本事。在他的眼裏,心甘情願讓女人指使的韓振和門口的守衛,都是沒能耐的窩囊廢,他們但凡有點兒能耐,不能讓女人爬到頭上去。
一個自負的老男人是不懂得變通和察言觀色的,他隻會按照自己的理解,按照自己的一貫作風行事,武斷、固執又蠢頓。
不僅如此,他還會倚老賣老。正如公交車上猥褻他人的老頭一樣,爽了自己的同時還要反咬一口被侵犯的人不知羞恥,小題大做。
武雲昭垂眸,見那人的半隻腳越過了門口,抬起頭,笑道:“自找的,莫喊冤。”
半個小時後,門口清淨了。
武雲昭拿著一支鐵棍,當做畫筆,在雪地上畫出一道道溝壑,連接起上麵的點點殷紅。
武雲昭道:“那幹脆住下好了,何必來回折騰呢。”
男人以為武雲昭真答應了,對自己哥們道:“還是大妹子識趣兒啊。”哈哈一笑,對武雲昭道:“妹子,走啊,裏頭啊。”
武雲昭腳步不動,問道:“就你們幾個人?”
男人笑道:“還能有幾個?再多了,你們也吃不消啊。”
武雲昭道:“好吧,給多少租金?”
男人一怔,眨眨眼道:“租金?”
武雲昭道:“想白吃白喝啊,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兒嗎?”
男人瞧武雲昭的神氣,打個哈哈,沉下了臉,冷冷道:“你耍我啊。”
武雲昭一邊搓手,一邊道:“我不耍你,難道我要耍他?”這個“他”指的是韓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