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心說:“這事兒要是泄露了,非得扒了我一張皮不可。”說道:“女王心情不好,換衣服解悶兒去了。”走到韓振麵前,問道:“有事兒?”
韓振道:“趙德道來了。我怕女王正氣頭上,丟了麵子,讓人在外頭候著呢。”
高勝道:“做得好。女王最怕丟麵子,要是讓趙德道見了她生氣的樣子,非得想方設法抹了他。”接著問道:“他來做什麼?”
韓振道:“說是求援,指不定要鬧什麼幺蛾子呢。”
高勝鄙夷道:“他們的臉也是夠厚!自己折騰得家不成家,業不成業,一遇事情,攀著咱們不放,嘿,無恥之極啊。”
韓振“哼”一聲道:“這天下早晚是咱們的。”
高勝聞言,眉頭一挑,笑眯眯道:“我去給你請人。”將茶杯放進韓振的手裏,轉身走到內室門口,請武雲昭出來。
不一會兒後,
四人一虎都在廳中。
武雲昭笑問:“今天是東南西北哪一路的風啊,怎麼把趙先生吹來了?您哪兒不忙嗎?”
趙德道躬身行禮,恭敬道:“無事不登三寶殿。”
武雲昭道:“可我忙啊,趙先生,您沒看到城外嗎?”
趙德道道:“看到了。恭喜女王又打了勝仗。”
武雲昭笑道:“打勝仗不難,可天天打勝仗卻令人疲累、厭倦,不如趙先生幫幫忙,先幫我把外事處理了,也好讓我抽出身,有時間給你們去幫忙,如何?”
趙德道笑道:“女王說笑了,我算什麼,怎能處理這等大事。”
武雲昭道:“是啊,你是不能處理這等大事,但,你們,能搞出這種大事啊。趙先生,我知道你是講道理的人,我問你,解鈴還須係鈴人,這話說得不錯吧。”
趙德道道:“話是不錯的。”頓了頓,又道:“可人性本惡,係鈴之事乃水到渠成。”
他的意思就是說,人人有貪欲,安東尼為了一己之私,搶權奪位,在客觀上弄出了更多的喪屍,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安東尼哪怕內心不想弄出喪屍,但人力有限,無論如何是違背不了客觀的。
人怎麼能跟客觀現實鬥呢?
裏外裏,安東尼沒做錯什麼。
既然安東尼沒做錯什麼,那麼安東尼派人求援就是合理的,可以令人接受的。
武雲昭哈,哈兩聲幹笑,陰沉著臉道:“你在罵我?”
趙德道一怔,不明此話何意,抬眼看向武雲昭。
武雲昭道:“我也是搶權奪位之人,我怎麼沒弄出禍端啊?”
趙德道心說:“這張嘴夠厲害的。”定了定神,道:“女王宅心仁厚。”
豈料,他的話一出口,武雲昭又哈哈大笑起來。
趙德道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心說:“誇錯了還是誇對了?”兀自迷惘,覺得武雲昭做派怪異。
武雲昭收了笑聲,道:“趙先生,不會說假話就別說,讓人當麵拆穿了謊言,難道不尷尬嗎?”
趙德道更迷惘了,心說:“宅心仁厚這詞對啊,沒誇錯啊。”眉頭微皺,恭敬道:“女王,請恕小人愚鈍,不知您的意思。”
高勝心說:“這事兒要是泄露了,非得扒了我一張皮不可。”說道:“女王心情不好,換衣服解悶兒去了。”走到韓振麵前,問道:“有事兒?”
韓振道:“趙德道來了。我怕女王正氣頭上,丟了麵子,讓人在外頭候著呢。”
高勝道:“做得好。女王最怕丟麵子,要是讓趙德道見了她生氣的樣子,非得想方設法抹了他。”接著問道:“他來做什麼?”
韓振道:“說是求援,指不定要鬧什麼幺蛾子呢。”
高勝鄙夷道:“他們的臉也是夠厚!自己折騰得家不成家,業不成業,一遇事情,攀著咱們不放,嘿,無恥之極啊。”
韓振“哼”一聲道:“這天下早晚是咱們的。”
高勝聞言,眉頭一挑,笑眯眯道:“我去給你請人。”將茶杯放進韓振的手裏,轉身走到內室門口,請武雲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