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笙覺得此刻的不凡哥就像個警察似的。
“我那傍晚,我想過來看望你和果果,結果我剛一來到你們的別墅處,就發現有一個黑影從你的別墅院子裏一閃而過,我當時害怕極了,覺得那道黑影很有可能不是偷,就是強盜,於是就躲在一旁,暗中觀察。過了一會兒,我就看見有個人影,蒙著麵,從正門悄無聲息地出來,然後又輕輕將門帶起,還背著一個麻袋。我當時就覺得那個麻袋不對勁,隨著那個人影越來越近,我就死死盯著那個麻袋,感覺那個麻袋不像是裝了什麼東西,而是特別像裝了一個人,然後那個人影四周張望了一下,出了別墅院子大門,然後將麻袋迅速裝進後背箱,就開車揚長而去。”
“那你看清那名歹徒車子的車牌照了嗎?”葉不凡又問道。
“沒有,那個歹徒太狡猾,車牌照全部擋住了,看不見,所以我就開車暗中跟蹤。”簫笙道。
簫笙著突然停下來。
“你繼續望下——”葉不凡讓簫笙繼續。
“我一直在後麵偷偷地跟著那輛黑車,直到那輛黑車來到一處水塘邊停下來,我才停下來。當然那個歹徒沒有發現我。”
接下來發生一幕最恐怖的畫麵,我親眼見那個歹徒從車子的後備箱裏,將麻袋拖出來,直接扔進河裏,然後拍拍手,就開車離開了。
於是我就迅速跳進河裏,用手觸摸尋找麻袋,當我將麻袋一把托起來的時候驚呆了,裏麵竟然裝的真是人,我的猜想還是沒有錯,我將麻袋拖到岸邊,迅速解開袋頭。我借著手機的光仔細一看,原來真是果果,此時果果已經被嗆得整個人昏死過去,當時嚇死我了。”簫笙完這些已經是淚流滿麵。
葉不凡聽到這兒,也是心痛如刀割,他對於謀害果果的歹徒是恨之入骨,他恨不得要將歹徒碎屍萬段。
“簫笙,你怎麼回事?你當時發現的時候,怎麼就不及時報警呢?”葉不凡聽簫笙,謀害果果歹徒的長相沒看清楚,然後車牌號也沒看清楚,就非常氣惱簫笙當時有些弱智吧,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歹徒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當時又緊張又害怕的,隻想著救人,根本無暇顧及到報警。”簫笙道。
聽完簫笙這麼一,他覺得也是能理解的,在那種情況下,簫笙能及時救下果果,也算是不易了。
葉不凡此刻對簫笙充滿了感激,這次果果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和刺激,因為是簫笙救了果果的命,可是他心裏莫名地又泛著一股濃濃的醋味。
如果他今要不是及時找到果果,及時解去他們的誤會,不定他以後真的將永遠失去果果和他們的孩子。
“好吧,你睡覺吧,我也回去睡覺了。”葉不凡對簫笙道,然後低著頭,走出簫笙的房間,來到自己的房間,躺下。
葉不凡雖然有些累,但是他卻難以入眠。
他實在想不到到底什麼人要置果果與死地,果果在這裏也沒有結什麼仇人啊?
其實要想知道答案,就是能找到那謀害果果的歹徒,不定還有幕後主使。
可是他剛才去問簫笙,簫笙卻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麵目,也沒有看清那輛車子的車牌號。
葉不凡這時又陷入了沉思。
葉不凡在回憶著簫笙剛才所的經過,那個歹徒全程蒙麵,而且能悄無聲息地翻窗而入,又能悄無聲息地從正大門而出,竟然能躲過了正大門的攝像頭,看來是早有預謀,有備而來,攝像頭已經被動過手腳了,也難怪他從攝像頭裏都沒有發現線索。
為什麼歹徒能選擇在他回來之前作案呢?
葉不凡開始懷疑案犯可能很清楚他的行蹤,想趁他不在家的時候謀害果果嗎?
他實在想不到到底是什麼人要如此這樣處心積慮地謀害果果?
葉不凡繼續思考著。
為什麼偏偏碰巧被簫笙這時候及時發現,這也太巧合了吧。
葉不凡再聯想到他剛來看到的那一幕,明顯就是簫笙心圖不軌,這時心中一驚,難道簫笙為了得到果果而故意導演的這一幕“英雄救美”的故事?
這種情況可能嗎?這也是他的一種猜想吧了,簫笙有那麼卑鄙無恥嗎?
葉不凡越想越糊塗了。
夜色籠罩在一片迷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