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這次回到公司,還同以往一樣,西裝革履,一臉波瀾不驚,隻是板著一張冰山臉。
員工們見到他也是微笑頷首打招呼。
葉不凡想不動聲色地調查丘保鏢要謀害果果的真相。
葉不凡一到辦公室,助理小馮立馬笑嘻嘻走進來,“葉總,你可總算回來了,你不在的這幾天,可把我給忙壞了,你看看還有許多文件要等著你批閱呢。”
小馮說完,就將手裏的幾份文件合同遞給葉總。
葉不凡接過小馮遞過來的合同,然後對小馮說道:“小馮,你去將公司的丘保鏢叫過來,就說我有好事找他商量。”
小馮聽後,先是一臉詫異,葉總究竟有什麼好事不跟他商量,還跟那個丘保鏢商量,小馮杵在那兒愣了一會兒,葉總見小馮還傻愣著那兒,瞪了他一眼:“我說的話你是沒聽見呀,還是你今天犯傻呀。”
“葉總,我聽見了,我隻是剛才有些好奇葉總怎麼今天突然有好事不跟我商量,竟然跟那個丘保鏢商量呢。”
“你這人,好奇心怎麼這麼重,趕緊去請呀,等會你不就知道了。”
“葉總,不知道你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那個丘保鏢已經被警察逮捕了 ,好像是他指使人企圖謀害一名女子。”小馮說道,隻是小馮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前天才被逮走的。
葉不凡還未告訴他事情的經過。
葉不凡這才想起來,那名謀害企圖謀害果果的歹徒都已經告訴是丘保鏢指使他謀害果果的,那麼那名歹徒肯定也會告訴警察的。
原本他還想從丘保鏢口中套出到底他為什麼要指使人謀害果果,又是誰指使他害果果的,到底是不是他父親?
他想徹底弄清楚。
隻是這幾日他為了果果的安全,匆忙帶著果果離開A市,護送果果回到B市,沒想到果果又出現宮外孕流產,一度讓他焦頭爛額。他就暫且擱置了詢問調查的事。
簫健董事長,自從丘保鏢被捕之後,心裏也是寢食難安,盡管丘保鏢一直以來對他忠心耿耿,但是他還是怕丘保鏢招架不住警察的審訊,將他給抖了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簫健一聽說丘保鏢被警察逮走,立馬想辦法單獨約見丘保鏢,讓丘保鏢一定要挺住,他會想辦法請律師將他保出來,讓他不要鬆口。
葉不凡還是想親自問問他父親,到底是不是他指使丘保鏢這麼做?他當然不希望是他父親指使保鏢這麼做的,那畢竟是他的父親。
葉不凡當然不會在公司直接問的,那樣如果被人聽見,對於他父親以及整個集團公司影響也是極壞的,他準備處理完公司的事,就直接回家,當麵質問他。
“小馮,你知道嗎?那個丘保鏢想謀害的就是我的妻子。”葉不凡一直把小馮當著自己的心腹,小馮也一直對他忠心耿耿,他和果果在一起也是非常支持讚成的。
小馮聽後,簡直難以相信,丘保鏢為什麼要害葉總的妻子呢?按說丘保鏢可是與果果簡直就是毫無交集的兩條平行線,難道葉總得罪過丘保鏢?丘保鏢為了報複葉總而暗害葉總的妻子?小馮用手托起下巴,一臉疑惑地猜想著。
“葉總,你有沒有想過丘保鏢為什麼要謀害果果呢?難道你得罪過他?他謀害果果,為了報複你?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小馮這樣推測地想,其實他還想到有沒有可能簫董事長指使保鏢這麼做的?但是他還不敢在葉總當麵瞎說,他也不想憑著著自己的推測猜想就得罪葉總和簫懂事長,他們炒他魷魚,讓他滾蛋,那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雖然他和葉總可以好到穿一條褲子都行,但是牽扯到這謀害罪名,他也是看人說話的,不敢隨便什麼人都敢說的,他上有老,下有小的,還得要養活一大家子人。
葉不凡聽完小馮的疑問推測,心中一驚,難道真的是他自己得罪了丘保鏢,丘保鏢要先從他妻子入手來打擊報複他。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丘保鏢也太心胸狹隘,簡直就是個偏執狂的大變態,不知為何他父親還曾特別器重他,信任他。
葉不凡此刻陷入了沉思,他仔細回憶著他與丘保鏢過往交集,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丘保鏢?
葉不凡實在想不出他究竟有什麼地方得罪過這個丘保鏢,這讓他也實在想不通,他很困惑。唯有當麵問清楚,才可能知道其中的緣故和事情的真相。
“葉總,你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丘保鏢呢?”小馮見葉總低著頭出神地發呆,又一次提高了分貝問道。
這分貝音量大得竟然能傳到門外的員工大廳。
員工們聽得是一個個目瞪口呆的,驚訝不已的。
“難道這個丘保鏢要謀害的女人竟是葉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