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聽完付仁立的話,卻麵色一沉。
“看來你還沒看清楚局勢?你以為我很需要你的幫忙?笑話!我沒那麼多時間給你去找雙靈根的煉氣修士!一句話,一個人的命和一個家族的命,你自己選擇吧…”
場中局勢發生了些許變化,付家的那兩名築基中期的修士神情變幻,目光已經開始盯著付樂…
付樂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付仁立身旁,看向青年。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出手肯定有限製,不是在和我付家金丹老祖動手時受了傷,就是本身實力有局限。”
“我不相信你一個能夠輕易解決金丹老祖的人會和我們這些人談條件。如果能夠輕易拿下我們,你就不會讓堂叔幫你抓那些修士,也不會讓我父親將我交出來,而是自己動手了!白了就是不想和我們動手罷了。”
那青年聽完付樂的話,臉色微變。不過也就是那一瞬間,接著殘忍的笑了出來。
“不錯,你這孩挺聰明的,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們,我出手的確有限製。但是,我剩下的出手機會將你們這些人全部拿下還是綽綽有餘的。你們是要冒險和我…啊…”
場麵驚變!
一直呆在青年身後不做聲的付仁俊,此時居然瞬間祭起一把血色的匕首,從背後插在了青年的胸口上,青年胸口瞬間破了一個大洞!
付樂等人再次被眼前的反轉打懵了。
突然,付樂眼前一亮,仿佛有什麼一直困惑著他的東西,如今突然明白了。
原來如此,被安排在茶樓收集消息的任務…夜晚被付樂發現的在青年身後故作恭敬的模樣…在以築基中期的修為監視付樂時竟會被付樂發現等等…
“原來如此,居然全部都是俊叔你一手引導的!”付樂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之前的惶恐結合著此時的驚喜,實在讓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付仁俊沒有話,隻是看著那青年緩緩倒地,並且再三確定此人已經身死,方才深深吐了一口氣。
付仁俊麵帶微笑地看向付樂等人。
“被魔焰宗特別煉製的血飲刃刺破心髒,即便金丹修士也得見閻王!我可終於算是解脫了!”
付仁俊走到付仁立身前,開始了自己的解釋。
“在兩年多前,我被此人俘虜,並種下一種可怕的禁製。這種禁製能夠控製我的所有言行甚至是思維!我的任何對他不利的行動都會被他發覺,甚至是對他不利的思維也不能有…”
“這些年來,我害怕危及家人,始終躲在坊市不曾回去。在坊市的管理期間,也被迫給他帶來了很多修煉資源,還親自動手抓了二十多位煉氣期修士。”
“因為主祭品一直沒有找到,所以他也一直不著急催我找齊其他煉氣期修士。可是,這次樂來永康坊試煉的消息,卻讓他瞬間打起了樂的主意”
“我沒辦法親自阻止他,我中的禁製可以瞬間發作,其痛苦折磨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付仁俊苦笑:“我也沒辦法給你們示警,因為每隔幾息的時間我的思維都會被他知曉,隻能讓輩們自己去發現。”
“本來我並不抱希望的,畢竟他們都太了。但是樂給了我驚喜!”付仁俊看向樂的眼光中滿是讚賞。
“當我發現他似乎已經有些懷疑那些失蹤的人與永康坊有關的時候,我就開始等待著機會,趁我在此人身後時,盡量腦中不斷想著恭敬的話,麻痹此人的感知,這樣才能故意讓樂看到我想表達的信息。”
“樂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切都順利地進行了下去,可是…”付仁俊苦著一張臉,帶著一絲不解。“可是我不曾想到居然連家族的金丹期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在我身邊兩年多,我分明感覺到他對金丹期修士甚是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