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茶館裏,一群不良青年正痞裏痞氣的看著對麵街道上的另一夥人。
“蘇察那子來了沒有。”一個臉上帶道刀疤的漢子問道,看來他是這行人的頭領。
“應該來了吧。”聽到刀疤臉的話,立刻有一個人上前唯唯諾諾地回答。
“蘇察這子,敬酒不吃吃”刀疤臉撓著頭。
“吃罰酒。”那人就維諾道。
“啪”的一聲,刀疤臉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我不知道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還用你提醒?”刀疤臉惡狠狠的。
被打的那人捂著通紅的臉急忙是。
“他敢斷我財路,那我就在他身上把這些失去的拿回來!”大疤臉猙獰道。
在街道的另一旁,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正擔憂的走來走去。
“牛占,你就別轉悠了,我眼都快花了。”一個眉目鋒利,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羈的少年道。
“我能不急嗎?蘇察,這次可不比之前啊。”話的青年叫牛占,從就是個孤兒,由蘇察的父親一手養大的,所以他盡管比蘇察大上幾歲,但是他十分聽蘇察的,或者是在保護蘇察。
“咱們又不是跟他們第一次交手了,急什麼?”蘇察依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這次他們的老大大疤臉也來了!大疤臉可是在這一塊橫行了十幾年的老手了。”牛占焦急道。
“那有什麼,他大疤臉來了,我就讓他變成雙疤臉,他要是不服,我就打到他服。”蘇察一臉自信的。
牛占看見蘇察這副樣子,也不好再多什麼,就去統計自己找來的人來了有多少了。可是他這一統計不要緊,一下比計劃少了二十多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勝算,還少了二十多個人。此時的牛占甚至想要不打了,帶著蘇察跑,可是他扭頭看到了蘇察信心十足的樣子,實在是不出口,於是他就又開始了他最擅長的布置戰術,試圖用戰術打贏這場不可能贏的戰爭。
隨著時間地移動,太陽也在不斷地移動,終於太陽消失在了遠方。
夜幕的降臨,刀疤臉一行人動了,他們在這條街上各個館子裏坐著的人也都隨著跟上前去,黑壓壓的一片,足足有近二百人。
刀疤臉走到了蘇察的麵前,蘇察看到刀疤臉走過來,他也慢悠悠地站起身,對視著刀疤臉。
街頭鬥毆的規矩,雙方都先不話,都先對視個一會,目的是用自己殺氣十足的眼神將對方殺死,從而讓對方失去對自己反抗的勇氣,使自己的不戰而勝。
刀疤臉的眼睛現在已經瞪到最大了,眉毛都皺到沒有了,而他左臉的那一道刀疤也格外的嚇人,這要是換個平常人,看到刀疤臉這樣,再看看他身後的二百號人,早就嚇到腿軟了,可是,畢竟蘇察可不是一般人,蘇察沒有瞪他,而是眯著眼睛瞅刀疤臉,這種眼神顯得十分不屑。
在鬥毆條例中有明確的記載:這種眼神是瞧不起對方的象征。
對視了一會,刀疤臉忽然覺得眼酸,“子,你不太講規矩吧?”刀疤臉抽動著嘴角。
“哎呦呦,怎麼算是不太講規矩呢?”蘇察把眯著的眼睛睜開了,淡然道。
“這一塊我從十五歲那年就接管了下來了,而你,卻非要橫插過來一杠,還打傷我的兄弟,你這叫講規矩!”刀疤臉突然上前一步,身後的人也都跟上來。
蘇察身後的人也都跟上來,一時間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蘇察故作著急地:“那你該怎麼辦吧?”
刀疤臉以為蘇察認慫了,心中輕蔑道:原來你蘇察也是個孬種。
“從這條街滾出去,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另外,你還要在我褲襠裏鑽”
刀疤臉還沒完,蘇察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子使勁往下墜,刀疤臉由於沒有防備,直接麵部垂直落地。
現場沉默了幾秒鍾之後,刀疤臉那邊的人突然反應過來了,紛紛對蘇察等人發難,而倒在地上的刀疤臉也被拉到了後方。這裏是街頭鬥毆,不存在什麼街頭鬥毆,根本不存在什麼群龍無首的情況,往往都是幹就完了,而且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群架不能使用瓊氣或者臻氣,以免造成無法控製的局麵。
雖然刀疤臉倒下了,可是耐不住人家人多,情況還是一邊倒,蘇察等人節節敗退,蘇察和牛占雖然是打架的一把好手,但是還是抵不住人家勢眾啊。
在牛占和蘇察被擠到一處死角之後,蘇察看了一眼牛占,示意又什麼絕招就都拿出來吧,因為他太了解牛占了,牛占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被擠到死角隻有一種可能,他有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