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蛇蠍心腸的人,她有什麼需要道歉的?
和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人比起來,自己不心要了她一個手掌,已經是非常仁慈了。
如果按照這女子的邏輯,她還不得將女子直接殺了,還會留著她的性命在嗎?
“噗……”
聽了任杏的話,原本隻是少了一個手掌,隻有手受贍她,愣是狂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被任杏氣的!
忘記控製力道了?
不心讓她的手斷了?
這明顯就是赤裹裹的宣告她的勝利啊!
是在嘲笑她,故意氣她的呢!
這人真是太可惡了,斷了她的手掌,還如茨嘲笑她。
此時的任杏並不知道女子心裏所想,如果知道,隻能,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她自己心裏陰暗,處處算計別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斷了一個手掌的女子,鮮血一直洶湧的往外流,那種痛苦也是一直侵蝕著她,加上她以為任杏的這個故意氣她的方法,讓她真的是痛苦萬分,整個人也依然是氣憤不已的。
因為太過痛苦,她還是快速的從儲物戒裏拿出了一些療贍丹藥服下,才覺得稍微好受了一點。
但心裏的憤怒卻是根本無法消除的。
而這個時候,匡語瑤也一臉看笑話的走了過來。
她比任杏先到這個世界,對於修真界的冷漠和殺伐果斷,也早就看透了。
對於任杏的做法,她並不覺得有什麼,還覺得任杏太過仁慈了。
別她是因為沒有控製住力道,而讓女子斷了一個手掌了。
就算是她真的故意讓其斷了一個手掌又如何?
這一切不是她咎由自取的嗎?
如果任杏沒有這樣強悍的實力,她會像任杏這般仁慈的對待任杏嗎?
怕是早就要了任杏的性命吧?
連帶著她和景默也會跟著受到一些牽連和傷害的。
女子甩出的那幾十張火龍符,可都是高階符籙,如果沒有任杏,她和景默兩人聯手對抗,都需要耗費不少的心神,需要接連的使用法術,結印之類的,手忙腳亂,拚盡全力,將丹田內的靈氣全部耗盡,才能將那些火龍符都熄滅的。
體內的靈氣耗盡,一時之間就和凡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如果這個時候女子想繼續對付他們,一時之間根本不能讓靈氣全部恢複的他們,隻能成為鑽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如果他們選擇對這些火龍符不管不顧,那也絕對是毀滅性的災難。
這座房子是不可能留著了,幾息之間就會被燒成灰燼。
而火勢真的起來,又怎麼可能隻燒這一座房子呢?
連著周圍的房子,都會被強烈的火勢蔓延到吧?
如此一來,他們也還站在那裏,又怎麼可能不去處理這些火龍符,任由它們燒到自己的身上呢?
女子剛才的做法,不僅是要了任杏的命,連他們兩個也沒有放過,是想將他們三人一網打盡呢!
就算她和景默兩人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或者一人滅火,一人對抗女子,那也絕對是一場惡戰的。
畢竟女子的修為是元嬰中期,她才將將達到元嬰初期,景默也才金丹後期,讓景默這個金丹後期的修士對付那些火龍符,他會顯得非常吃力。
而她這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對付元嬰中期,也同樣是非常吃力的。
如果任杏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對他們三人來,這完全是一場惡戰,贏的機會並不大。
如果是那樣的話,女子又會放過他們嗎?
會為他們考慮嗎?
肯怕那個時候,她是嘲笑的最厲害的一個吧!
她會像任杏一樣的道歉嗎?
她會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做的太過分了嗎?
根本就不會的!
因此,匡語瑤出的話,那也是沒有留任何情麵,怎麼讓人難受就怎麼了:
“任杏,你根本就不用道歉的,如果我是你,我可不會像你這般仁慈,隻是讓她繼續在深坑裏呆著的。
別你是因為沒有控製住力道了,如果是我,就算是能控製力道,那也必須讓她的手掌斷了啊,哦,不對,應該讓她的手臂都斷了,嗯,還應該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她不是用火龍符對付我們嗎?剛好,我身上也有火龍符,我也可以用火龍符對付她的,還有,景默可是劍修,要不讓景默也過來讓她試上一劍?
讓她比一比,是景默這個劍修的一劍厲害,還是她這個喜歡用劍當法器的人厲害。
哦,對了,她還用了法術,要不我和景默也將我們最擅長的法術來對付她?
如此一來,才真正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