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誌興出手就是分筋錯骨這種狠辣的手段。
顯然是鐵了心的要拿下秦哲當一個試藥人。
如果說是一天前,秦哲的經脈還沒打通的情況下,麵對齊誌興出手,他或許會感覺棘手,但是現在?
齊誌興這種手段,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隻錯步一閃,那齊誌興一輪進攻落空,深知秦哲不簡單的齊誌興當下就是手臂一轉,雙手虛實而動,左手鷹爪直取秦哲喉嚨。
秦哲冷笑一聲。
伸手便是將這老東西的手腕給抓住,食指和中指用力扣住了其脈搏。
齊誌興悶哼了一聲,先前氣勢如潮水般散去,渾身的力量也是消散的幹幹淨淨,他不可置信的望著秦哲,滿是皺紋的老臉哆嗦的不停。
這小子!
怎麼可能?
他不是經脈堵塞,這股力量是怎麼回事?
齊誌興很清楚自己的本事,自古醫武不分家,能在醫術上取得不小成就的齊誌興,手腳上的功夫也是不差的,別看一把年紀了,但是尋常幾個年輕大漢根本近不了身。
“你!”齊誌興在盯向秦哲。
他這才發現,秦哲臉色紅潤,氣息中正平和,這簡直比健康人還要健康,全然不是上次見麵那般病秧子的狀態。
“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齊中興震驚不已,語氣也急切萬分:“告訴我,你怎麼打通經脈的,快告訴我。”
秦哲輕笑了一聲。
而後左手抬了起來。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巴掌糊在了齊誌興的臉上。
巴掌聲清脆不已。
上到薑翠衣,下到幾個年輕小輩,一個個的都被這巴掌聲震的有些發懵。
秦哲?
這個廢物?
竟然扇了齊誌興的臉?
齊誌興是何許人?那可是杏林大師,韓家上下都得巴結的存在。
“你!”齊誌興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痛,雙目有些發紅,死死的盯著秦哲,沉聲道:“你知不知道老夫我是什麼人?”
韓心現在想徹底暈死過去,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現在都已經可以想象一巴掌之後,自己將要麵臨什麼樣的生活了。
秦哲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拿我當試藥人?你很有想法。”
被拆穿了心思。
齊誌興老臉發熱,隻不過這會兒正心頭氣急,外人也看不出來。
“秦哲!”韓心這時走了出來,眼中的慌亂已經無以複加,道:“快道歉!”
秦哲看著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妻子,道:“沒做錯事為何要道歉?”
“你!你真的無藥可救了!”韓心冷冷的說道。
“秦哲!你個小畜生!”薑翠衣手裏的拐杖連連點地,她氣惱道:“當初白將把你帶回來簡直就是瞎了眼了!齊老哥,這秦哲非是我韓家人!我韓家也絕對沒有這種狼心狗肺的畜生!”
看到齊誌興緩緩點頭後,薑翠衣心裏鬆了口氣,而後又怒道:“韓心!跪下!”
韓心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識的想要跪下去,但去被秦哲拽住了,隻聽秦哲道:“我和韓心已經協議離婚,我所做之事與她無關,至於韓老先生當年的救命之恩,我自然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