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越來越濃密,但是雨似乎還沒有來到凡塵的意思,隻是涼風忽襲,剛做完鬼臉的薑明澤感到脖頸一涼,縮了縮脖子,就要跟著四叔回府,雖能猜到一些,但總要問個清楚,到底發生何事。
但剛要抬腳的薑明澤心中一驚,因為赫然發現,他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一名女子。至於未回頭卻知是女子,是因為他聞到了一種胭脂味。還有就是有一雪白手掌出現在他的眼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阿四反應算不上快,但是絕不慢,他下意識的抽刀,可就在刀剛出鞘的那一刻,一抹寒光在他眼前一晃而逝。
他連忙後退一步,定睛一瞧,原來在他身側三丈外,站著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右手舉劍對著他,左手似乎拿著酒葫蘆漫不經心的喝著,一聲未知。
薑明澤感到耳邊濕漉漉的,應該是那女人的哈氣,不過他並不反感,雖然這女人應該是要殺他的,但是應該長得不賴。
想到這,薑明澤連忙搖頭,心中大喊罪過罪過,此時怎能犯花癡呢。
在他心中胡思亂想之時,他又感覺臉頰一熱,不知何物,軟綿綿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隨後聽到身後女子道:“呦,如此俊俏的哥,若是在年長幾歲,姐姐定要”
隨後就是一串嬌笑,令薑明澤十分無語。
“妹,休要胡鬧了,快快取了他的人頭,我等好回山複命,這山下的濁氣,我真是一分鍾也不想忍受了。”
“大哥好生無趣呢,山上修行一甲子,好不容易下山一次,何不快活一下呢。”
持劍男子冷哼一聲不再話,他也知道自己是如何也不動眼前女子的。本來任務自己一人來做便可,可是這女人硬是求師傅讓她與自己同去,是任務,還不知遊山玩水,自己又不好一人離去。
女子似乎看出男子在生悶氣,拋了一個媚眼,卻沒得到理睬,她也知趣的不在嬉戲。
“娃娃,本姑娘可是想讓你當男寵的,奈何師命難違,怪隻怪公不作美咯。”罷,抓住薑明澤的右手袖中,彈出一把細劍,就要割掉他的腦袋。
就在女子以為萬無一失之時,阿四不知何時就來到她的近前,速度之快讓持劍男子都大驚失色。阿四將戰刀上挑,沿著薑明澤的左眼,嗖的一下,將女子的細劍挑飛。
隨後一把抱住阿澤,與女子拉開距離。
女子一招被擋,沒有生氣,而是眼神怪異的看著持劍男子,似有嘲諷之意。
“大哥還一人便十拿九穩,可是剛剛若不是那位猛男心軟,一刀要是連著那娃一起砍去,妹可是香消玉殞咯。”完又是掩嘴一串嬌笑。
持劍男子被的有些下不來台,又或者是嘴笨,總之一句話也未反駁。
到時阿四沉聲問道:“二位可知這是何地,竟敢來此殺人?還是勸二位從哪來回哪去,我們薑府承您的人情。”
“哼哼,人情?你們薑玉龍將軍都死了,你們薑府還有什麼人情可言?你們的人情又值幾個錢?”
聽到對方的回答,阿四暗道不好,澤還不知道此事,這晴霹靂讓他如何受得了啊。
“休要胡言,我家將軍就在府中,怎會身死,若是再敢滿嘴胡咧,就休要怪我薑府無理了。”
二人聽到阿四算不上狡辯的狡辯回以冷笑,不做言語。
薑明澤聽到如此話心中頓時波濤駭浪,雖然他這個便宜父親一共也沒見過他幾次,但是雙德之人無不知他父親薑玉龍乃朝中親貴。做一下比喻的話怎麼也是鼇拜,年羹堯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