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劃的還是割的(1 / 2)

靈穀寺,姚廣孝住的後院裏。

塞哈智和範海各自接過鎏金苗刀,即姚廣孝“順”走漢王朱高煦的,兩位武夫抽出刀仔細鑒賞,隻見刀刃雪白帶著藍光,上等精鐵打造,鋒利無比,吹毛斷發。

“謝大人。”塞哈智和範海抱拳道。

“哈哈,不用謝,”姚廣孝笑了笑說,“如果今天不向漢王要點東西,恐怕我是出不了漢王府。”

“哦,大人,這是為什麼?”塞哈智問。

“漢王讓我們去搜查,其實就是走過場,實際上逼迫我在奏折上簽字,證明漢王的清白,如果我們在漢王府不吃不喝也不要東西,漢王也不會來硬的,隻是不讓走,和我們耗著。”姚廣孝道。

“軟禁我們?”塞哈智道。

“正是!”

“漢王會把奏折呈送皇上嗎?如果將來有變數,皇上會怪你欺君嗎?”塞哈智想起姚廣孝前幾天講的話。

“呈送皇上,皇上會信嗎?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能瞞過皇上嗎?”姚廣孝問。

“奏折不送給皇上,為什麼又讓大人簽字?不是多此一舉嗎?”塞哈智道。

“哈哈,漢王府裏有別的事情!”姚廣孝微微一笑說。

“別的事情,什麼事情?”

“如果漢王府沒有其它事情,慢慢等我們查就是了,為什麼如此著急請我們去查?隻有一種解釋,漢王害怕我們突然去漢王府,他一時沒有準備好,被我們看到什麼不應該讓我們看的。”姚廣孝道。

“到底是什麼?”

“不能問,也不能猜呀,隻要和案子沒有關係,我們就不要管。”

“好。”

“塞哈智,範海,你們說說秋兒姐的傷口到底是劃開的還是割開的?”姚廣孝又開始談論案子。

“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劃開,就是傷口飛行的箭矢之類造成的,割開是近距離用東西割開的。”姚廣孝道。

“當場八個人都沒有看到凶手,不是應該是劃開的嗎?”塞哈智道。

“那麼我們為什麼沒有找到其它血跡和箭矢?”姚廣孝說。

“大人,你的意思是割開的?”範海問。

“如果是割開的,為什麼沒有人看到凶手,難道八個人集體撒謊?”姚廣孝道。

“這……”範海一時無法回答。

“大人,還有其它情況沒有?”塞哈智問。

“傷口,要麼近距離割開,要麼遠距離劃開,其它的可能到底是什麼?”姚廣孝說。

“沒有……沒有其它可能了?!”

“應該沒有了。”

“如此蹊蹺的案子呀。”範海感歎道。

姚廣孝一愣,“你說什麼?”

“大人,我說如此蹊蹺的案子呀。”範海道。

“是呀,為什麼會有如此蹊蹺的案子,這樣吧,我們先不說凶手是如何犯下此案,我們想一想凶手的動機是什麼?”姚廣孝道。

“凶手不是刺殺世子嗎?”

“凶手心機如此縝密,刺殺世子怎麼會失手?”姚廣孝問。

“世子乃真龍天子,自有上天庇佑,所以才能躲過一劫,說明我們大明的江山流傳萬世。”塞哈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