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暖洋洋的,茶館裏熱鬧起來,小二哥又問了幾波人,都不知道姚廣孝說的案子。
“大人,奇怪呀?難道沒有這個案子嗎?”塞哈智問。
“有可能發生在京城,此處看著也不像有什麼達官貴人呀。”姚廣孝道。
“好吧,那等範兄查完案宗再說吧。”塞哈智說。
“大人,捕鳥、抓魚之類的事情,可能有同伴,我們附近找找看,如果能找到小祿子的玩伴,可能就有大的收獲。”冷鳶道。
“好,好。”
三人打聽清楚,按照小二哥說的方向,找到一條小河流,河流邊上有幾個人在釣魚,不遠處還看到幾個拿著劣質弓箭射鳥。
河流附近泥土鬆軟,三人下馬,塞哈智看著馬,姚廣孝和冷鳶向釣魚人走去。
兩人走到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釣魚人跟前問道:“這位賢弟,你可是附近的人。”
釣魚人抬頭看看一個和尚和一個大姑娘,“是呀,你們有事嗎?”
“你可認識一個叫萬四的人,大約三年前經常在附近釣魚。”姚廣孝問。
“啊,認識呀,萬家莊的嗎?”釣魚人說。
“正是,正是。”姚廣孝有點喜出望外。
“有事嗎?”
“萬四可曾犯過什麼事,被官府抓了?”姚廣孝問。
“這我就不知道,我記得那天我們還一起釣魚,然後他就不來了,還以為地裏比較忙,誰知道後來聽說他犯事了。”釣魚人說。
“村裏人說萬四調戲婦女?可曾有此事?”姚廣孝問。
“有,他偷看一個婦人洗澡,不過後來他爹賠了錢,後來就沒有事了。”釣魚人說。
“後來他是痛改前非,還是繼續,繼續為非作歹?”姚廣孝問。
“改了,萬四是爬樹上掏鳥窩,那婦人洗澡也不關門,就看見了。”
“你和萬四認識多久了?”冷鳶問。
“反正他在這裏釣魚,我也在這裏釣魚,我不是萬家莊的,我是南邊的村子裏的。”
“你們村裏有沒有人知道萬四為何被官府抓住?”冷鳶又問。
“沒有人知道。”
“你猜一猜,萬四會犯什麼事被官府抓住?”冷鳶打算瞎貓碰個死耗子。
“別的我不知道,萬四喜歡一個姑娘,可是姑娘的父母看不上萬四,後來那姑娘也不知道去哪裏了,莫非為這事?”釣魚人說。
“你見過那姑娘沒有?”
“沒有見過。”
“多謝。”
姚廣孝、塞哈智和冷鳶三人又在附近問了幾個捕鳥的少年,有的聽說過萬四,但是都不知道犯了什麼罪被抓。
三人不敢耽擱,迅速回到靈穀寺,範海剛剛從刑部查閱案宗回來。
“怎麼樣?”姚廣孝問。
“大人,萬四的案宗沒有,我問刑部的人,他們都說,都說戰事毀掉了一部分。”範海說。
“一派胡言,皇上進京的時候一刀未動。”塞哈智義憤填膺。
“是呀,反正就是沒有。”
“哦。”
姚廣孝屋中踱步思索片刻說:“難道是冤案?”
“大人,卑職也是如此看的。”範海說。
皇宮,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