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佛道會(上)(1 / 2)

姚廣孝一行人離開武家村,又到別的村子查看,凡是村民家中丟失人的,講述的經過都差不多,聽到動靜,然後沒有人了,第二天,有的家中發現了黑布條,有的發現白布條,為了“還”給黑白無常,統統燒掉了,姚廣孝聽後,卻是無可奈何,隻好帶著人回京城。

一路上,姚廣孝走的很慢,一邊走,一邊看,還在不斷地思索。

塞哈智和範海在左右,三人並轡而行,夕陽催人,姚廣孝卻不著急。

“大人,還在想剛才看的幾個村子嗎?”塞哈智問。

“正是,你們說,百鎮這裏的鬧鬼和雲南的是不是一回事?”姚廣孝問。

“應該不是一回事吧,人丟的都不一樣。”塞哈智說。

姚廣孝沒有同意,“範海,你的看法呢?是不是也和塞大人一樣?”

“卑職覺得手段有差別,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都是鬧鬼,利用老百姓對鬼神畏懼,掩蓋一些卑鄙的行徑,雖然我們還不知道這些鬼要做什麼,但是,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範海說。

“範大人,你的意思是,全國鬧鬼的都是一個人在指揮嗎?誰能指揮如此大的地方?”塞哈智問。

“這個,我還說不好,六扇門查案,鬧鬼的也不少,其實都是人在搗亂,真正是鬼的還沒有發現。”範海說。

姚廣孝眉毛舒展了,“對,老夫也以為是人,不是鬼。”

“還有一點,就是黑白無常身上掉下來的布條,雖然我們沒有看到布條,如果真的是陰曹地府黑白無常的衣服,怎麼會是布條呢?怎麼會掉下來呢?黑白無常的衣服就是黑白無常,據說是一團氣。”範海說。

“言之有理,範大人,你的意思是人裝扮的黑白無常,擄人的時候,布條掉落下來了?”塞哈智問。

“正是,而且卑職幾乎可以斷言,即使人做的裝扮,也不是能工巧匠,是一些笨手笨腳的人做的。”範海說。

“容我想想。”塞哈智又問:“如果是人裝扮的?黑白無常聽說是一丈高,什麼人有這麼高?”

“應該是踩的高蹺呀,頭上再戴一頂高帽子,高蹺和高帽算起來三尺長,其實也不算太長。”範海說。

“踩了高蹺還能擄人,看來此賊功夫了得呀。”塞哈智說。

“對呀,塞大人,你功夫了得,你能如此嗎?”範海問。

“恐怕不行,高蹺不穩,如果被擄的人掙紮,恐怕難以帶走。”塞哈智說。

“我看可以!”姚廣孝說,“一個人大半夜看見黑白無常,腿都嚇軟了,一時沒有掙紮的力氣,很快就被製服。”

“哦,原來如此呀,大人,踩高蹺的人大約從小就開始練習,應該很多都是江湖的藝人,我們不妨打聽一下。”塞哈智說。

“江湖藝人沒有固定的住所,恐怕不好找呀。”姚廣孝說。

“唉,真是麻煩。”塞哈智說。

“大人,我們恐怕進不了城門了,你看著日頭。”範海指著落山的太陽說。

“哎呀,糟了。”

姚廣孝微微一笑說,“我們去看看國師袁山人,國師的天地闕就是以前的長青寺,我們去國師那裏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