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說了不讓他亂跑嗎?”副監獄長吳依凝從廠房裏走出,卻哪裏還有李辰的影子,不禁微微皺眉自語道。
在吳依凝的身後,一個穿著囚服的女子正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如果李辰在這裏,一定可以一眼就認出來,這女子赫然正是三年多未見的許瑤!
可是,許瑤怎麼會出現在這隻關押重刑犯的莽山女監?
吳依凝的目光很快便發現了不遠處依舊滿臉怒色的趙南雙,以及那幾名仍靠著牆壁站立的囚犯,當即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另一邊,治療室裏,李辰有些尷尬的看著兩名囚犯。
此刻這兩名囚犯也同樣看著李辰。
隻不過,不同的是,其中那個號稱嚐遍獄中男警的女囚,此刻正一臉的惱怒之色。
而那個說自己是雛的,此刻卻是滿眼的羞怯,身上更是已經不著片縷……
“你們做什麼!我是讓你們過來幫忙解開她的囚服!”李辰意識到自己之前說的話似乎有些歧義,連忙正色解釋道。
聽著李辰的話,兩名女囚不禁都是恍然,這才連忙上前幫手。
然而讓李辰無語的是,那名不著片縷的女囚,竟然連衣服也不穿,就這麼毫不在意的走到李辰身旁,隨著動作,兩座圓鼓的丘包一顫一顫的,讓李辰的心頭不禁又是一陣燥熱。
這一下,李辰更加確定了之前的猜測,不禁暗自一歎。
其實之前在外麵的時候,李辰就已經看透了這兩名女囚的心思。
麵對萬大夫時,這兩人截然不同的狀態,其實完全是出於自作聰明的心理。
這個號稱嚐遍獄中男警的,其實才真的是個雛,之所以那麼說,隻不過是為了讓萬大夫嫌她髒,從而放過她。
至於那個聲稱是雛的,其目的才真的是想要和萬大夫發生點什麼,由此,就算說她嚐遍了獄中男警,隻怕也未必會誇張……
良久,當吳依凝帶著趙南雙找來治療室的時候,這個發病犯人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而那兩個女囚也已經安靜的站在一旁,當然了,那個說自己是雛的,也已經重新穿戴整齊了。
隻不過,兩名女囚的神色都是有些異樣,之前萬大夫可是給她們各打了一針,如今時間過去這麼久,藥效早就已經徹底發作,若不是出於對一直冷著臉的李辰的畏懼,恐怕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
“你把萬大夫怎麼了!”趙南雙一進門,就看到了昏迷在地上的萬大夫,當即尖叫一聲,快步走到萬大夫身前探查起來。
吳依凝也是微微皺眉,不過卻不想趙南雙那麼大反應,畢竟身份不一樣,她是副監獄長,就算比趙南雙還要年輕一些,卻早就已經習慣了淡定處事。
“李辰,這是怎麼回事?”吳依凝朝著李辰淡淡的問道。
李辰掃了一眼吳依凝,又看了一眼趙南雙,最後將目光落在萬大夫的身上,冷笑道,“這個渣滓,借治病救人的借口,想要對犯人做那種事,我看不慣,就把他給收拾了。”
“範琳!嶽心妍!是這樣嗎?”吳依凝扭頭看向兩名女囚,威嚴的問道。
李辰聞言一愣,這吳依凝堂堂的副監獄長,竟然知道兩名女囚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