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是怎麼了?”
服用下膠囊的市民們,在確定互相不是幻形獸所變,又都開始相繼湊到一起,看著柳言和向代那裏議論紛紛。
“不知道啊,聽向隊的話好像是他們不服藥。”
“不服藥?!”
“難道他們是幻形獸不敢服藥,害怕暴露身份?”
“誰知道了,可能有其他的想法的,但是不服藥確實是蠻奇怪的,如果他們真的心裏有底為什麼不敢服藥,咱們都已經將膠囊服下了。”
“誒他們……好像是救咱們出來的人啊。”
在議論聲中,有人認出了柳言他們的身份輕聲低語。
“管那些幹嘛,現在向隊都說了,咱們當中藏著幻形獸,如果不服藥就說明他們心裏有鬼,他們必須得把膠囊服下,不然咱們就都處在危險之中。”
“服藥!”
“服藥!”
“服藥!”
市民們開始高聲催促,讓柳言他們服藥自證清白。
在這期間的向代也是眯著眼眸,在他聽到市民的呼聲時不由得露出一縷藏掖玩味的冷笑。
“聽到麼,請服藥吧!”
這份陰冷與向代之前的那種如沐春風大相徑庭,注意到他神情的柳言,又下意識的朝著市民們看了一眼。
她突然一瞬間都明白了!
從一開始,向代用那種好好先生的樣子遊離在民眾中間,就是在市民中間建立好感。這樣就可以在有人跟他處在對立時,民心會全部都傾向於他。
就比如說此時……
柳言他們拒不服藥,這就是站在了向代的對立麵。而早就在市民中間留下好印象的向代,根本就不需要多說什麼,那些市民就會成為他手中掌握的輿論,反而柳言他們當時救援的那些人,都不會替他們說話。
理由很簡單!
向代已經先一步說出了幻形獸的危險,個人利益勝過一切,市民們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將會排斥一切可能影響到他們的因素。
“柳女士。”
“請不要再耽誤其他人撤離的時間了!”
向代凝眸催促,聽到這催促聲的市民們也都跟著大嚷。
“趕快服藥!”
“快!”
“為什麼不服藥,你們難道是幻形獸麼。”
“他們是幻形獸,他們是幻形獸變得,將他們趕出去!”
市民們的情緒越發激烈,從最開始隻是讓柳言他們服藥,到之後他們大聲嚷出柳言他們就是幻形獸的話。
在這期間,根本聽不到替他們說話的聲音。
聽著那些市民們的叫罵聲,在那些人中不乏是被柳言他們所救,可是此時卻絲毫不顧救命之恩大聲的叫嚷。
一時間,柳言沉默半晌低語。
“好,不如這樣,你們撤離……我們不跟著你們撤離就是。”
“不行!”偏偏,柳言這種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得到的卻是向代否定的回答,“真的很抱歉,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的身份。哪怕你們不跟我們同行,我不敢確定你們是不是會殘害後續進到撤離點的市民。你們必須現在就將藥物服下,我身為撤離點的總指揮,必須要保證市民們的絕對安全。”
向代的一番話鏗鏘有力,義正言辭。
他這種正派的做法更是博得了市民們的一眾好感,反之柳言他們就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柳言明白了!
從一開始向代怕是就是在為服用來做準備,幻形獸這條消息怕是也是他偽造的。
“請盡快服藥!”
向代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迫切到猙獰,他就好似已經知道柳言他們這些人服藥後,一定會有意外出現。
他催促著,市民們也跟著他的催促聲而催促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