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人都喜歡這方麵的能力,來作為自己的炫耀之處。
在潘超平以及彌勒佛,孫玉祥的引領下,賀鋒他們來到了一個病房門口。
毛玻璃製作而成的病房門麵前,賀鋒本想直接推門進去,但是卻被孫玉祥給不動聲色的給攔了下來,然後,隻見他輕輕的伸出手來,咚咚咚的,敲上了幾下。
“趙老先生,我們可以進去嗎?”孫玉祥一邊敲門一邊問。
卻在這時,隻聽到裏邊傳出了一聲頗為威嚴的聲言:“什麼事情啊?剛剛不是來過一趟了,怎麼又來了?”
看樣子,病房裏邊的孫玉祥對於陡然之間到來的潘超平等人並不喜歡,否則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賀鋒有些詫異的看著眾人,奇怪的問道:“這老頭就這麼的不通人情嗎?好端端的來給他看病,咋這回事啊?”
聽到了賀鋒話,孫玉祥心裏明白,對方心裏邊是有點火氣的,畢竟,從現在的情況可以看出,屋子裏頭,那個趙老先生的脾氣貌似是有些問題。
他不由得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賀先生,昨天您不是給這個老先生治了病嗎,醒了之後看到的給他就診的醫生都是我們,心裏邊自然也就不樂意了,覺得我們都是些個庸醫,根本就沒拿好臉子看我們,我們兄弟幾個也為難呀。”
聽到了孫玉祥的話之後,賀鋒微微的瞄了他一眼,心想,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咋看不出你有哪一點為難呢。
分明就是巴不得上趕著去拍人家的馬屁去跪舔人,沒有一星半點的為難之處,所謂的為難,也不過是在這裏對我們說的,試試,心裏邊估計早就樂開了花。
又豈會有半點的為難之處,根本就是自己在這裏放狗屁。
看到他這一幅幾乎都要跪舔到極致的模樣,賀鋒他就隻覺得一陣惡心。
畢竟,看這種事情,總歸是覺得不舒服的,何況,是對於賀鋒這種正派的人而言呢。
這時候,病房裏頭傳出來的那老頭,不耐煩的聲音:“說了多少遍了?不想見你們,怎麼還這麼不要臉的朝我這趕,聽不懂人話嗎?”
聽到了老頭的聲音之後,賀鋒,即使是他向來好脾氣,可是此刻,臉色卻依舊有些微微的憤怒之色,畢竟,他可不是那種可以被人指手畫腳的人。
平常可都是他對別人指手畫腳,今天卻淪為了自已,這麼大的落差,是個人恐怕都會覺得不舒服吧。
而卻說此刻,聽到了裏邊的話之後,雖說向來是彌勒佛,可是孫玉祥卻也是難免的,有些不舒服。
畢竟都是人嘛,人家這麼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自己還這麼的上趕著去巴結人家,即使是心理再強大的人,也難免會感覺有些不舒服。
不過,與他人不同的是,孫玉祥有著極好的心理治愈能,隻見他苦笑了一聲之後,然後便衝著裏邊兒,有些生氣的那個趙老爺子說。
“老爺子,這一次您是真得讓我們進來啊,因為這一次可不止我,還有小潘,昨天就您的那位賀醫生,他也來了。”
誰也不曾想到,話音剛落,哢嚓一聲,剛剛還趴在門縫上麵的孫玉祥,砰的一下栽倒在了病房裏,原來在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大病初愈的趙老爺子,立馬便從病床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