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銘當然不可能是閑命長,他耐心跟單蘭陵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來盛京,不過沒有自己最主要的目的。
“你這又是何必呢。”單蘭陵道。
陳浩銘苦笑:“為了生活。”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單蘭陵問。
“不用了,我想清楚了,若是老是依靠你們,那我更不像個男人,作為男人就要有作為男饒覺悟,也要有作為一個男人獨自麵對困難的勇氣,如果連困難都趟不過去,何談未來。”
龐大如黃家竟被得如此……
單蘭陵不知該陳浩銘,狂妄還是為他感歎豪情。
陳浩銘硬氣完,話音一轉:“對了你妹妹身體怎麼樣,恢複正常沒櫻”
“現在還在家裏養傷,過幾日便可恢複自如。”單蘭陵拍拍他肩膀:“要不要待會跟我回去見見她。”
“還是不要了。”陳浩銘搖頭。
“那好吧。”單蘭陵也不免強,又和陳浩銘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他還有要事要做。
晚上沒有吃東西,陳浩銘肚子正餓著剛才根本沒有吃多少,如今沒有人打擾,他看了眼劉佳樂,見她沒有離開自己範圍,也沒有感應到幻靈出現,又悠哉的吃起各種美味吃食。
就在陳浩銘專注各種美味吃食時,距離他不遠處,正有兩道目光緊緊注視著他。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而男子的身邊跟著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
這是一對父子,父親叫吳震凱,兒子叫吳震迪。
這時,吳震迪開口問:“父親,您確定是他嗎?”
吳震凱道:“絕對錯不了,就是他。”
吳震迪道:“那怎麼辦,就這裏解決他?”
“不,在這裏不行,這裏是鄭家,不是我們能隨便亂來的,這裏人也多,不好動手。”吳震凱搖頭:“還有,在動手之前,我們也要先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再動手,那人能進到這裏來,想必不簡單,不得和哪個家族有關係。”
吳震凱想了想又道:“能搭上黃家大船是不錯,但也要考慮我們本身有沒有這個本事,別連上都沒有上去,一腳踩空,落到海裏,喂了鯊魚。”
“父親的不錯。”吳震迪想了想道:“不過,父親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你看他,就他那樣,一副沒見過吃食的垃圾乞丐,見了美味就挪不開眼,哪裏像個家族裏出來的,倒不如是餓死鬼投胎,而且父親有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一身地攤貨,全身上下加起來不過百。”
吳震迪看向陳浩銘眼裏充滿了各種不屑:“再比如我,就算我不是大家族出身,但至少也見過不少世麵,怎麼可能向他那樣,至少在衣著上不可能如此隨便,更何況他那吃樣。”
吳震迪分析道:“再有,很可能是他聽到了今鄭家開晚宴,便混了進來,父親不要忘了,那人沒有本事又怎多次躲過黃家的追殺。
兒子得頭頭是道,吳震凱聽得剛想點頭,但他忽的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