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寅害羞的低下了頭,心裏卻也軟出了一灘水。
不過,很快,兩個人的這種甜蜜就被山洞裏麵兩個人的對話給打斷了,黃寅實在是沒辦法忍住不笑。
山洞裏麵,溫辰躺在石床上,等著曲雲瑤給自己上藥。
但是,他看見曲雲瑤一直端端正正的在床邊站著,絲毫沒有幫自己處理傷口的意思,忍不住故意“嘶”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疼痛難忍。
沒想到,曲雲瑤站在窗前還是毫無反應,甚至皺起了眉頭。
“你在想什麼呢?”溫辰感覺自己再等下去就該瘋了,忍不住先開口說話了。
“我在想,我阿娘會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如果,我阿娘不同意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她沒有開玩笑,她是真的苦惱。
可是,這個問題落在山洞外麵的兩個人耳朵裏,就十分的好笑了。
裏麵的兩個人聽到黃寅的笑聲,也都尷尬了一下,江楓漁兩個人一進去就看見曲雲瑤紅著臉。
看著自己久攻不下的徒弟,他真是覺得恨鐵不成鋼,這姑娘都這樣了,還拿不下,心裏暗道一句:“關鍵時刻還得看師傅的啊!”
“曲小姐,沒關係,戀愛而已,你考慮自己喜不喜歡就可以了,實在不行,可以讓他跟著你走,他走了,我這個師傅,還有十一個徒弟呢。”說完,露出了一個他自以為十分和善的笑容。
溫辰心塞啊,女朋友能不能順利變成老婆還不知道,師傅就沒了。
黃寅看著他苦哈哈的臉,十分善解人意的幫他接了話:“天都黑了,說說今天晚上怎麼住吧!”
大家看著屋子裏唯一的石床犯了難,比賽有規定,不可以借助任何外力,也就是說,任何的法器都不可以,所以,比賽期間內,他們必須住在這裏。
江楓漁是可以不睡覺的,溫辰受了傷也不能讓他躺在地上,剩下兩個一個是自己的女人,一個是自己徒弟的女人,都是嬌滴滴的,誰也不能躺地上。
也就是說這屋子裏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人都不能再地上過夜,但是這屋子隻有一個單人石床。
看著自己的徒弟流著血就準備在地上過夜,江楓漁連忙說道:“算了算了,你休息吧,這麼點小事,我有辦法。”
說完,就背著手走了出去:“多久沒有給別人服務了。”歎息完,自己就先搖了搖頭笑了出來。
在山洞外麵隨手砍了兩棵大樹,造了兩張床,搬了回去,這樣一來,整個石洞都被填的滿滿當當的。
“你還睡石床。”江楓漁對溫辰說,然後又指著石床旁邊的小木床,對曲雲瑤說:“你睡這兒。”
小木床和石床離得十分近,幾乎就要挨上了。
看著曲雲瑤糾結的樣子,江楓漁撇開了眼睛,指著大一些的木床:“這張你睡。”
說完他就盤膝坐在了一旁的地上,看著曲雲瑤給溫辰上藥:“時候不早了,明天還有比試呢,大家早點睡吧。”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
幾個人躺在了床上,曲雲瑤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還從來沒睡過隻有板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