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名無奈的舉起雙手,麵對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逃走,而且他現在也不能逃走,要不然不是真的成同夥了?
被一雙冰冷的手銬考住後,涼曉玉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小子,你還嫩了點,看老娘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君無名被押解上了武裝到牙齒的裝甲車,一路顛簸來到一處營地,他也分不清這是哪裏,憑感覺應該是某處的地下。
帶上麵罩後,君無名被關在了一間獨立的囚室,四周一片昏暗,隻有一張冰冷的椅子,君無名苦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得罪女人的下場真可怕。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足足過了十幾個小時後,囚室的門才被打開,涼曉玉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囚徒的生活還過得好吧?”
君無名將頭扭到一邊,淡淡道,“你明知道我和薛聯華不是一起,你憑什麼抓我?”
“我這是走正常程序。”涼曉玉微微一笑,“誰叫你上次搶我的槍,讓我丟人?”
“學藝不精還怨上我了?”君無名知道涼曉玉不敢拿自己怎麼樣,也不介意調侃幾句,不可否認這小妞長得還算可以,“怎麼,你打算關我一輩子麼?”
“關不了你一輩子?”涼曉玉反問道,“來我龍眼還敢囂張,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告訴你,我老爸稀罕你,老娘可不管你有什麼秘方,敢得罪老娘讓你生不如死。”
涼曉玉手拿著一根銀色的針管,朝君無名走來,“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軍方用的逼供水,專門對付國外間諜用的,嘿嘿,這玩意的你應該聽說過,不過你還不知道後遺症吧?上次一個倭國間諜被注視過後,什麼話都說了,最後精神崩潰了。”
“你不會玩真的吧?”君無名劍眉一皺,向後退了幾步,奈何腳腕上被鐵鏈纏著不能再動了。
“是又怎麼樣?”涼曉玉臉色一冷,“自從上次以後,老娘在軍中的地位不如從前,他們竟然說老娘連個毛頭小子都收拾不了,哼。”說完手中的針管朝君無名的脖子刺來。
君無名頭微微一扭,張口咬住針管,下意識的一轉頭,針管直接刺在了涼曉玉的手臂上,“啊---”涼曉玉驚叫一聲,隻見針管在她的指力下注射進她自己的身體,“你----”
“我叫涼曉玉,今年二十三歲,是龍眼斬魂隊隊長------”涼曉玉被注射逼供水後,神智開始有些不清楚。
君無名也是一驚,雖然涼曉玉對自己還有恨意,卻不至死,在他準備掙脫鐵鏈時發現這種鐵鎖竟然不是普通的凡鐵,哪怕他運足清風決也難以動彈,“艸,你這是害人害己---”君無名無奈的看著涼曉玉自言自語,不過片刻後他也安心下來,涼曉玉下的藥並不是很重,對生命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威脅,還算她有點良心,要不然今天她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裏。
“其實,我很想有個男人慰藉----。”在君無名目瞪口呆下,涼曉玉將自己的軍裝脫下扔在了地上,一邊解開自己的上衣,一邊撫摸著自己的玉兔,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緊接著她就剩下一件包裹玉兔的胸衣。
“君無名,你是第一個讓我難堪的男人,我恨你------”涼曉玉邊脫邊走到君無名的跟前,一對雪白的玉兔在君無名眼前晃啊晃,讓君無名過足的眼癮,這小妞的身材真不是蓋的,穿軍裝時看不出來,現在脫下真是底蘊深厚啊,“可是,我這些天老是夢到你----,我發現,我喜歡上了你------。”
涼曉玉捧著君無名的腦袋,將他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口,頓時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鑽入君無名的鼻子,細膩柔軟的肌膚貼著君無名的雙臉,偌大的玉兔差點讓君無名不能呼吸,君無名猛吸一口氣,感受著涼曉玉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及她動情的呻吟,一時間有了原始的衝動。
“呀---”涼曉玉白蔥般的玉指捏住君無名的小弟弟,發出一陣驚叫聲,同時她的神智恢複了清明,“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涼曉玉發現自己的手握住一個巨大尺寸,而君無名的頭被自己使勁的按在胸脯上,慌忙的退了幾步。
“喂,什麼叫我對你做了什麼?”君無名沒料到涼曉玉在關鍵時候清醒,他正想著自己的第一次在這種場合下交出去足夠自己回味一生,YY被打斷,他也是一臉不滿意,“是你要對我做什麼?”
涼曉玉看著自己胳膊上的針孔,立即明白了是什麼個情況,“不許看,在看我挖掉你的眼睛。”涼曉玉捂住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道。
“咋們倆都那樣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君無名調笑道,一雙眼睛死勁的盯著涼小玉,故作看不夠的模樣,惹得涼曉玉一陣驚慌,撿起地上的外衣慌忙套上。
“卑鄙,無恥,下流----”涼曉玉一邊穿衣服,一邊罵道。
君無名無語的仰頭,自己主動貼上來,還罵自己卑鄙無恥,他也是醉了,等涼曉玉穿好衣服,她已無意在與君無名糾纏,隻是惡狠狠的盯著君無名,那雙眼睛幾乎要將君無名割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