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陽的行動早被君無名發覺,心念微動做好了防禦準備,他知道金朝陽也是京都四少中的一員,據說在特種部隊練過幾年,有點武功底子,為了陳詩雅和張媛媛的安全,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喲,君老弟,好久不見。”金朝陽微微一笑,很熟絡的拉過椅子坐到君無名旁邊,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咋喝這種酒呢?來京都應該跟兄弟說一聲嘛,哥什麼都缺就不缺錢,來人啦,給這桌上最好的酒,賬算在我頭上。”
君無名微微一愣,看著金朝陽滿麵春光的笑意,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過他話中的意味可想而知,要不是陳詩雅和張媛媛深知君無名財力雄厚,肯定被金朝陽所誤導,還真以為君無名喝不起好酒呢。“那多謝金少款待了。”
“好說。”金朝陽淡淡一笑,雙眸閃過一道難以覺察的寒芒,“聽說你上次拳打京都二少,腳踢富家子弟,真是讓金某歎為觀止,老哥就是佩服你這樣的人,之前有所誤會,還請君老弟某要見怪。”
“怎麼會呢?”君無名嘴角一揚,金朝陽點的酒上來,他已經知道金朝陽想要幹什麼?原來是想在酒桌上對付自己。
“你看,咋們倆寡坐也無味,不如在邀請幾位好兄弟一起飲酒,暢談一下人生可好?”金朝陽左右瞧瞧,發現幾名熟知的公子哥,心中的計策更加穩妥。
“可以呀。”君無名笑著,心裏卻已經將金朝陽劃為危險人物,他竟然能把當天在範文姬門口說的那些狠話隻字不提,搞得好像他們之間真像認識很久的兄弟一般,想找幫手灌醉自己?人家都把腦袋伸過來讓自己踩,不順勢踩上一腳顯得矯情?
金朝陽聽到君無名爽快的回答,並沒有多想,還以為君無名得知自己的身份以後不敢跟自己作對,當下招呼一聲,一張桌子多出四名青年俊傑,那邊的龍阡裏也有些坐不住了,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金朝陽導演的好戲他不參與實在是說不過去,而且對付的還是自己的敵人。
“君少,別來無恙?”龍阡裏嘴角微微抽動,露出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眼睛卻是掃視著君無名旁邊的陳詩雅,深眸中閃過一絲貪婪。
“喲,這不是金少麼?傷好了?”君無名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龍阡裏笑容瞬間凝固,君無名這是有意在揭自己的傷疤,京都四少名聲在外,年輕一輩的富家子弟誰敢打自己?那天被君無名打了事後也沒報複,他的確有弄死君無名的想法,可是範文兵跑去光複醫院空手而回,之後便躲在家裏養傷,說君無名沒什麼背景,之後的調查也是如此,讓他不得不懷疑範文兵是不是又在耍自己,他越是說君無名沒有背景,越讓龍阡裏不敢輕舉妄動,這些年栽在範文兵手裏不少次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轍在一次當槍使。
“多謝君少關心,傷已無大礙。”龍阡裏淡淡的一笑,將心中的憤怒壓了下去,金朝陽的計劃不能因為自己的冒失而失敗,“聽說幾位要喝酒,我又與君少相熟,不知道是否能一起?”
“當然。”君無名笑了笑,“四海之內皆兄弟,遇到就是緣分嘛。”
“鬼才和你有緣分。一會喝死你才好。”龍阡裏暗罵一聲,臉色依舊是一幅笑容,“對,為了這句也應該敬君少一杯。”說著便飲下自己杯子中的酒,君無名未動,而是笑吟吟的看著龍阡裏。
“怎麼?君少不給龍某麵子?”龍阡裏一愣,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敬人家酒,但是人家杯子都不端一下,這尼瑪也太氣人了吧?
“並非小弟不給龍少麵子,而是你們這麼多人敬酒,似乎有些欺負小弟哦?”君無名手指在酒杯口上劃了一圈,“這樣吧,小弟初來京都,為了表示敬意,我們幾位一起喝,你們喝多少,小弟便多喝一瓶,怎麼樣?”
“額?”眾人微微一愣,相互望了一眼,金朝陽眼神中更是露出一絲喜色,一瓶酒?嗬嗬,你真以為這是葡萄酒嗎?“君少豪氣雲天,金某佩服,就這樣說定了,來咋們先喝一個。”為了能達到目的,金朝陽也將君老弟改口稱為君少,搞得四名不明所以的以為君無名和金朝陽他們是同一個檔次,當下也是一口一個君少的叫了起來。
“無名,這酒很烈,你少喝點。”陳詩雅輕泯一口,發現酒精度數非常高,加了一些冰糖和飲料才壓住白酒的味道。
“年輕人就要喝烈酒嘛,是不是?君少?”金朝陽怕君無名發現酒太烈,剛才說的多喝一瓶作廢,當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