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陶緊急開扇,遮擋毒液,隨後手腕一震,發射毒針。
元純眼尖,大臂向下一抽,細的毒針被太攀抽打到,竟斷成了兩段,碎在地上。
元純還想再打,白雲陶立刻躲進屋中關上門,屋簷上立刻出現二三十名弓箭手。
“長公主可是大梁皇室女眷,如此這般,有失體麵。”白雲陶隔著門。
“確實!老娘我可是大梁虎威軍統領!來拆你個死丫頭的破屋還真是髒了老娘的手!虎威軍!”元純已經失去理智了,大手一揮,相國府外待命的虎威軍準備衝進來。
“不知長公主為何這般蠻橫無理?”白雲陶可不想在自己家裏動手殺人,尤其對象還是大梁的長公主,自己的青梅。
“是我蠻橫無力還是有豬聽不懂人話!老娘三番四次警告你,離期兒遠一點!臭丫頭直接就調了四十餘個弓弩手對著他!知道白相對當年的事心有不甘,怎麼人走茶涼都六年了,白相還想要報複嗎?”
元純一口咬定白雲陶這樣做是跟當年有關,追殺元期就是想要報複。
“在下的的確確是一個氣至極的人。曾經被自己視若珍寶的人,那樣美而無暇的人,就那樣地被毀了!”
白雲陶一到當年的事立刻就著急上火,失去原本一直努力保持的優雅。
“元純,還記得你以前的樣子嗎?你是長公主!不是青樓娼妓!我承認我確實想殺那個孩子!我派過殺手,放火水淹,也都是我做了!想要遺忘過去。我一看到你對那孩子精心照料,關懷備至我就惡心!憑什麼!可,可是,現在無論做什麼,我們都,都回,回不去了。我們已經不再是孩了,不能在沉溺於過去。我現在能做的,唯一能做的事,都是為了大梁的未來。”
元純在門外聽著白雲陶的控訴,隱隱約約聽到抽泣聲。
“但此事確實是個意外。在下也不知永安郡王會出現在那。此次布局,並非針對郡王。”白雲陶據實相告。
對啊,期兒在頑皮,又怎會溜去隻有收到邀請才可入內的商會競選?元純冷靜下來,細細想著。
“既然白相是意外,看在往日白相傾心傾力為大梁籌謀的份上,這次就不在細究。隻是還有下次,我必帶虎威軍踏平相國府!”元純揮手,帶著虎威軍有序撤離。
“多謝長公主理解。在下承諾,日後一定不會對永安郡王再下殺手,請長公主放心。”白雲陶承諾道。
“最好如此。”長公主頭也不回地走了。
“多少你還是願意信我,真好。”白雲陶推開門看著離去的元純,又摸了摸脖頸上的紅玉瑪瑙吊墜,含淚苦笑。
另一邊,謝子琊帶著元期衝到壽府。
元期跟長公主一個脾氣!怒氣衝衝地一腳一個門地踹。
踹開壽府每一個房間,終於在壽才的書房裏,找到了這個家夥!
“二舅,該輪到我們算帳了!”元期咬牙切齒地走向元鬥。
“外甥,看看二舅給你準備的禮物。”
元鬥笑眯眯地舉起右手,向下一劃,手指指向桌麵,但是桌麵空無一物。
這是元期晃了晃身子,跟在身後的謝子琊覺得不對勁,立刻上前查看。
“元期!”
謝子琊這才發現一根極為細的銀針,插在元期的印堂穴上!元期隨之倒在了謝子琊的懷裏。
“元期!醒醒!”謝子琊急紅了眼,把元期抱在懷裏,抽出碧霄。
“解藥!”謝子琊步步緊逼。。
“沒有。”元鬥歪嘴笑伸長脖子,挑釁謝子琊。
“那就陪葬!”謝子琊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