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有何事嗎?劉詢道。
劉行之將手裏的請帖啪的一聲往桌上狠狠的一甩,隨即也圍坐上來,一臉不屑道:父王,你自己看看吧!
劉詢拿起請帖看時,抬頭寫著寧王叔鈞啟,劉詢不屑一笑,打開看時,果不其然,正是太子劉衍要邀請自己明日到東宮赴宴的請帖,於是又隨手遞給6佐,見6佐看罷後,便問:6先生,你覺得本王該去嗎?
父王劉行之義憤填膺道,這分明就是鴻門宴,不去也罷,免得上了他們的套。
用不著你插嘴!劉詢瞪了兒子一眼,繼續問6佐,先生盡管說,本王聽您的安排!
6佐沉默須臾,用手沾了一下桌上杯中的茶水,然後寫了個去字。
第二日,正是元宵佳節,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舀酒賣肉,準備著新年的最後一天。今日6佐休沐,因為身體不適,便沒有早起,隻是倚靠在床頭。安靜若倒是早早就在院子裏忙前忙後,一會兒為相公準備洗漱,一會準備早飯,一會兒又來到院中修花剪竹,足忙了一個早晨。待到6佐起床之時,已經日上三竿,見妻子安靜若在準備午飯,便穿上衣裳來到院中信步。
今日天氣不錯,已有二三月天的感覺,6佐身上雖然穿著一兩件衣服,卻也不覺得有多冷。院子裏的幾株梅花開得正鮮豔,實在賞心悅目,6佐情不自禁的也跟著吟唱起幾句詩來。
大師兄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6佐,抬眼看時,那人正是陳退之,著急忙慌的,身後還緊跟著一個人,6佐心裏一驚,皺著眉嘟囔著道:他怎麼來了?
陳退之身後的那人正是霍瑨,幾月不見,似乎又健碩了不少,隻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依然沒變。
6佐和霍陳二人相互見禮之後,便問霍瑨來意,霍瑨竟然少見的抽,愁眉不展搖頭歎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6佐頓感疑惑,心知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忙問:怎麼了?鳳跡山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霍瑨在6佐的再三逼問下,終於開口道:老夫人她
我母親她怎麼了?
老夫人她年前染上風寒,病況每日愈下!
6佐低頭不語,沉思良久才道:看大夫了沒有?
看了,大夫說要是能熬過這個冬天就沒事兒,要是熬不了就霍瑨哽塞著道,大頭領和二頭領希望你能及時趕回去,以免霍瑨還未說罷歎息一聲又埋下頭去。
6佐也心知肚明母親的情況了,霍瑨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放下手頭的事情,及時趕回去,興許這就是母子的最後一麵了,可是眼下正是關鍵時期,父親的大仇能否得報也許就在此一舉,如果此時真的一走了之,寧王的形勢可能急轉直下。
霍瑨見6佐麵露為難之色,頗有些不滿,但在6佐麵前不敢直說,便婉言道:6大哥有何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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