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雖然覺得事情有蹊蹺,但他卻什麼都沒有問,因為他喊方岩的時候明顯看到方言的神色有些詫異,就好像再說,你怎麼來了?這一點對於現在的方墨而言,還是看的出的。
“你們先走吧。”待方岩幾人出了裏間屋方墨淡淡的說道。
刀疤劉繃著臉,冷冷的看著方墨,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背後的目的不是方岩,而是眼前這個叫方墨家夥,方墨的電話也是幕後的老大給的,而不是在方岩的手機裏找到的。他刀疤劉雖然混,但是他不傻,可以想到這是大老板故意想讓對方破財,亦或是整整這個叫方墨的家夥。
見刀疤劉沒有說話,方墨就已經可以肯定,事情很可能是衝著他來的,因為對方若是求財,不可能沒見到錢就直接放人留自己在這裏。
難道是中午那個追求吳潔的家夥?方墨想了想覺得不可能,對方就算身份不低,也不能這麼短的時間就查到自己的身世並且找到方岩來引自己,這完全是脫了褲子放屁,而且這個屁還肯定會砸到自己的腳,因為如果能查到自己,那方岩是誰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又會是誰呢?
“人走了,錢呢?”刀疤劉見方墨有些走神兒心說這哥們兒心夠大的,被好幾個人堵在自己屋子裏竟然還能走神兒。
“要錢沒有,拳頭倒是有一個,你們要麼?”方墨想不通,心裏很不舒服,就像一根魚刺卡在嗓子裏那般難受,能拐道彎找出方岩引自己的人肯定是不簡單,可是又有誰明知道他和方岩的身份還能這麼做呢?
刀疤劉殘忍的笑了笑說:“行啊,有種,不過,拳頭就算了,他們三個每人十萬,你是拿倆胳膊一條腿呢,還是兩條腿一條胳膊算呢?”
“我沒時間跟你們彎彎繞,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一會兒我下手輕點兒,若是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說。”方墨冷冷的掃了一眼圍近身前的幾個大漢淡淡的說道。
這種被算計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若是以前也就算了,現在他可不想處處忍耐,那不是他的性格,或者說不是另一個方墨的性格。
“哈哈哈,行,行,算你有種,那你就下手輕點兒,別傷著他們。”刀疤劉被方墨氣樂了,心說這位還不是一般的心大,勾了勾下巴,示意手下動手,同時也露出了陰測測的冷意,就好像看到了方墨被打得渾身是血跪地求饒一般。
屋子的空間並不大,但是也足夠六七個人圍毆方墨了。
方墨心中冷笑,要是被這幾個人就放倒,那幹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背後一陣惡風襲來,方墨頭也不回,身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接反手就抓住對方的胳膊手腕用力向下一掰。
哢嚓...
啊...
一聲慘叫過後那人的胳膊已經生生的被方墨掰斷了。
快速的回手身子微微一弓,攥住了對方踹向自己小腹的腳裸,一側身向前一送。
“啊!”正好懟在身後襲來的大漢大腿根部。
說時遲,那時快,方墨每一個動作都形如流水,沒有半點拖拽,這一切都得益於在修真界廝殺多年的記憶,讓方墨臉不紅,心不跳,不到一分鍾就幹倒了七個人。而且最輕的是被懟中了襠部,其他全部斷手斷腳。
屋子裏就像殺豬一般的慘叫。
而方墨恍若未聞一般的從容淡定,能打的人他們見過,一個打七個的人他們也見過,但是能把對方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放倒,還能做到如此風輕雲淡的,他們今天見到了,躺在地上鬼嚎的幾人甚至不敢叫的太大聲,隻是本能的哼唧著,因為他們害怕眼前這個魔鬼再給他補上那麼一下。是的,在他們眼裏,方墨此時就好像一個出手狠辣無情的魔鬼。
隻是他們早已經將自己剛才想要給方墨斷手斷腳的事給忘了,眼裏隻有恐懼。
刀疤劉愣住了,呆呆的有些犯傻,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一動不動,他幾乎都沒有看清方墨是如何做到的,燃燒著的香煙發出輕微的滋滋聲,手指間傳來一陣刺痛,刀疤劉急忙甩了甩已經燒到手指的煙蒂。
“撲通!”刀疤劉滑下了沙發,跪在了地上,盡管還沒有出聲,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大,大哥饒,饒命。”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看似陽光清秀的大男孩不但很能打,而且出手還如此果斷狠辣。他心裏甚至已經在罵娘了,當然是罵他的大老板了,無緣無故讓自己惹上一身騷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搭上殘廢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