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次郎反應過來的時候,方墨已經走到了他的近前。
“NO,八嘎....不....別,別過來!”
井上次郎眼神裏盡是恐懼,心裏已經知道自己到底惹了什麼人,自己帶來的四人那可是倭國本土剛剛到華夏的空手道高手。
萬萬沒想到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手下居然連一招都沒有接下,他怎麼可能還能像之前那麼囂張?
現在別說囂張了,根本就是恐懼,打心眼兒裏懼怕方墨。
當然,這其中和昨天方墨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也有一定的關係。
他忽然想起華夏一句來正好符合自己的處境。
那真是倒黴催的,
接連兩天遇到同一個人,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心中的八岐大神在有意作弄自己,不然怎麼能這麼倒黴呢?
隻不過現在他已經來不及再想其他了,滿腦子都是怎麼才能躲過此劫,他可不相信對方會這樣輕易放過自己。
濃鬱的恐懼已經讓他連話都說的語無倫次起來。
“瞧你那副德行,也配在我華夏的土地上作威作福?”方墨冷笑一聲,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淡漠的表情。
“你,你不能打我,我可是外國人,對,我是外國人,你難道想要引起外交糾紛麼?”
井上次郎說道最後竟然聲音越來越大,同時也挺起了腰板,眼神裏更是露出一抹得意。
他確實有些得意,因為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居然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想起這茬兒來了,
好險,幸虧我反應快......
......
“外國人?我先教教你怎麼才能做好外國人吧。”
方墨淡淡的說道。
隻是說話的同時,卻揚起了手臂。
“不.....”井上次郎眼睜睜的看著方墨舉起了手臂,他想要躲開,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
“啪!啊!”
一個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井上次郎的臉上,鮮血瞬間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火辣辣的劇痛使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混蛋,我是外國人,你不能打我,保安,打人了,保安......”
井上次郎慌不擇言的一通亂喊。
此時的他隻感覺腦子嗡嗡作響,就好像30年代的火車在他耳邊一直晃蕩,甚至連自己大喊的聲音都聽不到。
他隻想盡量的大聲,希望剛剛被自己的人攔下的安保人員能夠趕來。
“呱躁!”隨著方墨淡淡的言語,隻見他的手臂再次一揮。
“啪......”
又是一個耳光聲響起。
脆亮的聲音響起的刹那,讓圍觀的人都不禁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嘴角,似乎都能體會到井上次郎臉上的痛楚。
而下一刻,也不知道是誰竟然率先鼓起了掌,
緊接著,現場轟動了起來,
“打得好,我們華夏人就應該這樣......”
“帥鍋鍋說的好,先教教他們怎麼做好外國人。”
“就是,歪果仁就要有歪果仁的覺悟,打得好。”
......
不遠處的一隊安保人員,此時一個個都看向了他們的隊長,繼而又看向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吃瓜群眾。
終於有一個人隊員忍不住了,跟隊長說:“隊長,咱也去看看唄?至少還能給咱華夏人打打氣。”
他一開口立刻就有人附和起來。
“是啊隊長,過去看看唄,反正上邊也不讓咱們管,閑著也是閑著。”
“貌似打的挺過癮的,真可惜不能親眼看到。”
“就是,那井上次郎可是這一層大廳裏最不是東西的老板,仗著自己是倭國人可沒少欺負其他專櫃的導購員,這次活該他踢到‘鐵板’上,真是可惜不能看到他求饒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