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媽呀,
那是傳說中的符籙麼?
這個方墨到底是什麼人啊?
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符籙?
柳子清雖然不知道方墨丟的是什麼符籙,但是他卻感覺的出來,這些符籙的威力足以對付任何一名玄階初期以下的修士。
符籙他自然知道,但是他搞不明白方墨是怎麼做到瞬發的。
這完全顛覆了他對符籙的認知。
不配合法咒就激發。
直接摒棄了符籙的弊端。
他可是知道,哪怕是一枚配合法咒的符籙能有這樣的威力,都已經很NB了,更不要說是這種可以瞬發的符籙。
而每一枚威力強大的符籙,若是在拍賣會上都可以拍出一個不錯的價錢來。
方墨這一揮手,
我擦,滿滿的都是金子啊.......
土豪?
土豪都特麼比不上吧?
“還不快走?等著發獎金吶?”
就在這時,柳子清渾身猛的一陣,腦子裏竟然憑空出現了方墨的喝斥聲。
天呐,這,這......
柳子清更迷了。
他確信方墨的聲音是出現在腦子裏,因為他完全沒有看出自己的師弟有任何反應。
但是震驚歸震驚,他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直接脫下自己的上衣給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子裹上,然後對王守說道:“師弟,快走!”
他雖然看出方墨也不是楊天的對手,但是他心裏卻覺得方墨一定會有辦法逃脫。
這種感覺很微妙,但是他卻沒有懷疑。
“師兄,方兄弟怎麼辦?”喘息了半天的王守有些猶豫。
“放心吧,他應該應付得來,快走吧。”
“可是師兄,我們就這樣看著方兄弟送死?”
“他們兩個應該認識,而且還有大仇,而剛才那個混蛋說要問我們話,應該就是打聽方兄弟的蹤跡,你想想看方兄弟之前那種從容不迫的樣子,像是在逃亡麼?”柳子清分析道。
“不像......”
“那麼兩人既然有仇,實力相差又那麼懸殊,方兄弟還能從容不迫,不恰恰說明方兄弟能夠輕易甩掉那禽獸麼?”
“好像,好像是這麼個理.....”
“那還等什麼?一旦方兄弟逃脫,那家夥說不定就會回來,到時候豈不是辜負了方兄弟的好意?”
“好,我們走!”
柳子清的一翻分析要是讓方墨知道了,非得氣得噴血三升。
他有把握逃脫不假,但是他是真的不認識楊天。
對方的速度也是在太快了,即便是改修了‘天衍冊’的方墨也是堪堪能夠保持一點距離,不讓對方纏住自己而已。
而且還要不停的利用符籙減緩對方的速度。
“方墨小兒,給本座站住,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楊天此時恨的牙根兒癢癢。
對方的實力雖然不如他,但是架不住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身上招呼符籙,讓他還要時刻提防著,不能全力以赴。
這符籙雖然威力不足以傷到自己,但是被打在身上也不好受。
關鍵是丫的還時不時的放冷槍。
沒錯,就是冷槍。
子彈啊,
強如他也敢以肉身堵槍眼啊。
更可氣的是,方墨總是利用符籙的爆炸聲掩飾槍聲,讓他心裏鬱悶非常,肺都快氣炸了,還愣是沒脾氣。
就這樣,兩人一個跑,一個追,時不時的‘砰砰’響。
方墨也是慶幸自己有神識的存在,否則在這漆黑的山林裏,估計自己早就被追上了。
足足跑了兩個時辰,楊天依舊窮追不舍。
廢話,那可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而自己又是堂堂地階強者,不殺了方墨,楊天怎麼可能罷手?
方墨都快哭了,尼瑪,這跑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而下一秒,方墨徹底傻眼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準備的一堆符籙,居然用完了。
我勒個去的!
“你特麼到底是誰啊?我連你兒子扔井裏了還是怎麼的?”方墨是沒了轍了,說話的當空抬手就是一槍。
一咬牙,心說,特麼的死磕啊這是?
其實方墨並不是真的沒有與楊天一戰的實力,隻不過沒有把握而已。
一來,他必須要將對方引開,這樣柳子清他們才有機會跑遠。
二來,他確實沒有把握殺了楊天,最重要的是,他不確定自己拚盡全力後能不能重傷對方,一旦自己做不到,那就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他一上來直接就跑。
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能拉仇恨,而楊天又那麼皮,太特麼皮實了,不管怎麼打,身上連根毛都不掉。
“小混蛋,從你殺了我兒子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做好死的準備。”
方墨的話正戳楊天的心窩子,頓時怒火再次攀升到了一個頂點。
哎呦我去,還真猜對了。
方墨心裏一顫。
他雖然猜測對方是仙劍宗的人,卻沒想到居然是楊凡的爹,堂堂仙劍宗的宗主。
再一想到對方剛才的行徑,心裏不由暗罵,真是特麼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都不是好鳥。
“死?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方墨毫不示弱的說道。
吹牛逼誰不會?
“有種你給我站住。”楊天被方墨說的牙都疼,不過這時他忽然神情一怔。
因為他發現方墨居然真的站住了。
下意識的就以為方墨又要打槍或者丟符籙,所以並沒有立刻上前。
“老子站住了,你又耐我何?”
方墨不得不停下了,要是再跑下去,自己早晚會被追到不說,體內的真元還會繼續消耗下去,到了那時,他也就隻有等死了。
關鍵是他確定和對方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隻是在方墨說話之際,他的眼睛裏卻是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