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雲飛見陳風身中降頭術,暗恨自己實在沒用,一再的隱忍換來的卻是血淋淋的教訓。
不過他也知道,這歸根結底還是實力不夠,修行界,拳頭大才是理,弱者被欺淩,很少會有人去關注,更不會有幾個人站出來幫助你。
像良生與獨狼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這從四周眾多漠視的目光中就能看出。
“良前輩,除了去求那個降頭師,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麼?”
納蘭雲飛此時已經不打算再隱忍了,他納蘭家族雖說隻是一個隱世的世家,但好歹也是千年世家,傳承了千年不倒,其底蘊可謂深不可測。
隻要給他時間,別說一個小小的降頭師,就算是對上一個中型的宗門納蘭家也不會怕了。
而且以陳風的身份,就算是對上整個南洋的降頭師,也不在話下,陳家,跺跺腳也會讓整個華夏顫三顫的存在,又何況區區南洋降頭師?
不過此時無論是陳家,還是納蘭家,都沒有其他人員在場,就算現在去找那些與華夏政界交好的宗門勢力,也要看時間上來不來得及。
隻要時間來得及,納蘭雲飛是絕對不會同意良生的建議,去求那個該死的南洋小鬼子,他現在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
原本以為隻是來找人,沒想到竟碰上這等麻煩。
良生聽了納蘭雲飛的話,想想說道:“辦法不是沒有,據我所知,華夏也有不少醫道高手,不過此時去求他們,恐怕......”說到此處,良生歎了口氣,又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位小兄弟不是修者,沒有內力護身,日落前若不驅除毒素,恐怕性命堪憂啊。”
“依良前輩所言,華夏哪家宗門的人可以醫治我兄弟?還請良先生告知,我這就去請來。”
納蘭雲飛此時也豁出去了,他就不信憑自己的身份和陳風的身份,就請不來一個本土的醫道高手。
隻要有目標,隻要對方還打算在華夏土地上行走,他就有把握將對方請來。
到時候,再去雲光寺裏找龍組的人,他就不信弄不死那個南洋小鬼子。
“這......”良生神色一黯,麵露慚愧的說道:“小生慚愧,我本內隱門之人,甚久沒有在華夏行走,所以一時間,還真不清楚當今誰的醫道可解......”良生話沒說完,便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道:“敢問小兄弟可否聽說過一個人?若是有他在,或許可解!”
“前輩說的是誰?”
“此人姓方,單子一個墨。是一個年輕人,此人的醫道可謂聖手通神,甚是了得。”良生說到方墨兩字的時候眼神裏更是露出了敬佩之意。
“方墨?”納蘭雲飛一愣。
他能不認識麼?他和陳風來此就是為了找這個方墨的。
可是這都好幾天了,也沒有看到方墨現身,沒想到對方還是一個神醫,這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正是此人,我曾親眼見過此人為賭王之女解掉最為惡毒的‘水母yin蠱’想來解這降頭術定會手到病除。”
良生肯定的說道。
不過他也已經來了幾天了,卻是沒有發現方墨的身影,當下又道:“小兄弟,依我之見,我們還是先去找那個降頭師談談吧,遲了恐怕對你這兄弟不好啊。”
他覺得由自己出麵,對方應該會給幾分薄麵,畢竟按照納蘭雲飛所說,他們也沒有什麼仇怨,大不了再給對方一些好處便是。
事已至此,納蘭雲飛也沒有別的辦法,多耽誤一會兒陳風就多幾分危險,氣憤歸氣憤,先救人要緊。
於是和獨狼一起抬著陳風就找到了那個降頭師宿營的地方。
期間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圍觀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不過都是一些看熱鬧的,期間也有人認出了納蘭雲飛這個納蘭家的大少,雖然不能出手醫治陳風,但也一同跟著過去了,權當交好納蘭家,過去聲討助威。
然而讓良生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們開口,那個南洋降頭師見對方來了這麼多人,臉色頓變,以為是來圍剿他了,二話不說,直接對納蘭雲飛出手,並且迅速喊來了不少降頭師為其助陣。
納蘭雲飛猝不及防之下一個照麵不到就被對方一腳踩在了腳下。
“哼,小崽子,以為有人為你撐腰我就不敢殺你了?”平頭男陰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