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來的人都散去了以後,帶土心情複雜地捏著琳給的慶祝計劃單,和提棱著花在數能把這些能做成多少點心的裕,一起回了旗木家。
現在的旗木家基本上也成為了她的家,因為在這裏待著會更有意思一些,也可以欺負小孩。
——在'自己'家的話,除了挼貓和在大浴缸裏泡澡、吃到偶爾檜做的飯這三件事比較好一些以外,就沒什麼別的有意思的事情了。
而且檜和真黑也不能教她什麼忍者相關的東西,讓她一度想拐走真黑拋棄掉那個家——但真黑對那個家愛得深沉,好多年過去了,她基本成為了那個家裏的守護者,和門口的石獅子差不太多,都是可以用來鎮宅的。
順便一提,真黑又長大到差不多多兩圈後才定了形,讓檜不得不找朔茂先生談談改裝建築的事……因為這個家在開始住進來的時候就被說了不能隨便動外形之類的話。
朔茂便帶著裕和檜一起找了日斬,日斬捋了幾下胡子後拍板給他們派了後勤班過去幫忙改建,把門窗和通往二樓的樓梯都增加了一倍多的麵積,讓真黑能更順利的在家裏行動。
改裝中的家裏不能住人,真黑便和檜一起搬到旗木家臨時住了三天,等改好後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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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擾了……!”
帶土雖然還是和卡卡西不太對付,但也是知道不能讓他提前知道有人想給他提前慶祝的事的,便把琳給的那張紙疊了六折,塞進了口袋的最深處,做賊一樣緊張地踏進了旗木家的門。
“他不在家的,好像又被派了什麼任務……”
裕用力地咣咣拍了好幾下帶土的後背,把他推到了玄關前的木地板上,而後小心翼翼地把花放到了他身邊,讓他別給壓壞——不然就不好吃了。
在琳經常和他去真黑家蹭飯準備便當的日子裏,帶土也學會了如何正兒八經地做飯,據琳說是挺好吃的,但真黑悄悄告訴裕其實隻是不壞,普通的能吃而已。
帶土倒是自我感覺良好,在那之後經常會自告奮勇地站出來代替琳去準備便當……然後因為和琳一起吃便當的氛圍有加成,導致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做得其實不怎麼地。
“說起來鮮花餅好像不太方便在外邊吃,也不太好攜帶,換別的吧?”
裕翻了一會櫥櫃以後,看著餘下不多的麵粉若有所思地說:“餅幹好像也容易出問題,碎掉就不好看了,不如做成糖果之類的?裹上糖紙的話就能放很久,即使你不好意思送,也不會很快就壞掉,怎麼樣?”
裕把花從帶土那邊拿了過來,進屋裏去找朔茂,打算請他一起幫忙。
裕今天是被約出去的,聚會的對象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紀的人,朔茂不好跟著,就隻能在家打掃下衛生睡個午覺什麼的了。
察覺到有裕靠近的朔茂掙紮著從充滿睡意的深淵裏爬了出來,睜開了眼睛。
他已經練出了這樣的應對反應習慣。
不然要還是安心地睡覺的話,那醒來後自己的臉和頭發就不一定會是什麼樣的了。
朔茂定睛看向察覺到的微弱查克拉氣息的方向,但入目卻不是熟悉的人臉,而是一束花。
還是挺粉的那種。
“看這是什麼!”
裕見到他睜眼了以後把花收到了自己身前,狡黠地笑。
“…………什麼?”
被迫醒來的朔茂腦袋有點疼,不知道裕又想作什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