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些人的閑聊沒有興趣,如今既然判斷出俞明智有錢,那肯定要盡快把他病情治好,賺取醫療費走人。
俞明智渾身顫抖著,對鄭浩道:“神醫,我這全身莫名酸疼,身體如同呆在萬年寒冰之上,冰冷刺骨,難受無比,我在全國多位名醫神手那裏看過,可他們卻無一人治好,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謝臣龍表情疑惑道:“俞兄弟這病,確實是怪,不管什麼時候,身體都冷的厲害,我坐在他旁邊,都感覺到陣陣冷意襲來。”
曹麗琴聽著兩位老板的話語,心中也在思考著,俞明智到底得了什麼病情,為什麼全國多位名醫都沒法知曉病症。
鄭浩聽完俞明智的病狀後,徑直來到他的麵前,伸出手按在他的手脈上,替他檢查病情。
他右手剛剛按在俞明智的手脈上,便感覺到一股刺骨涼意,向他襲來。
鄭浩眉頭微皺著,根據俞明智手裏的刺骨涼意,並不像是中了蠱毒,而是一種自然現象。
他放開俞明智右手,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一番,疼得俞明智嘶啞咧嘴,如同被人割了皮肉一樣難受。
俞明智身體被鄭浩摸的疼痛難受,眼角卻一直在注意鄭浩表情,見他眉頭微皺,心中難免緊張起來,以為自己的病情,連神醫都治不好了,“神醫,你也不知道我的病症嗎?”
他找過眾多名醫,這些名醫先前都信誓旦旦沒有問題,絕對能檢查出他身體的異常,可在為俞明智把脈檢查時,全都眉頭緊皺起來,檢查不出他病症。
一旁的謝臣龍,見鄭浩眉頭微皺,心中自語道:“難道連他也檢查不出俞明智的病症嗎?”
曹麗琴心中緊張,暗暗祈禱起來,希望鄭浩能夠檢查出俞明智的病症。
鄭浩心中已經知道他所患的病症,見俞明智問他,開口道:“你的病症我已經知道,不過想要治好的話,藥費卻要上百萬。”
“上百萬藥費,如果真的能夠幫我擺脫這份痛苦,也是值得的。”俞明智哈哈大笑起來,身體卻在不斷顫抖。
謝臣龍見鄭浩果然能知道病症,臉上滿是笑容,“我就說嘛,這位神醫可不比其他神醫,本事大得很。”
曹麗琴臉上帶著笑容,笑道:“鄭浩,你可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幫俞老板治好病症。”
鄭浩道:“這是沒問題的,隻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俞老板和我單獨進入房間之中。”
“哦?這是為何?”俞明智疑惑道。
鄭浩嗬嗬笑著,說道:“我家有個家規,除了患者本身,其餘人不可觀看我是如何治療的。”
俞明智見狀,爽朗的笑道:“家規嘛,理解理解。”
他說話間,便已經起身,向著二樓房間而去。
鄭浩則在俞明智身後,也向著二樓走去。
鄭浩和俞明智,來到二樓一間房間內,便將房間反鎖上,緊跟著讓俞明智脫光衣服,躺在床上。
俞明智哦了一聲,開始脫衣服,心中卻有些怪異,為什麼要脫光衣服躺在床上,而且還是單獨二人。
這名少年神醫,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嗜好,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所以才要以家規為理由,製造二人相處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