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石元、柳月,他隻能束手就縛。
“狗子……噗。”柳月傷心欲絕,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娘,你不用擔心,男子漢大丈夫當頂立地,麵對一切困難,既然你和爹可以為我潑出姓名,我也同樣可以為了你和爹潑出自己。”
罷,石玄大步向前,向石朋走去。
不管石朋接下來是什麼處罰,他都接著,無論什麼樣的酷刑,都敵不過幾日後的祭。
祭都不怕,還怕什麼酷刑?
“狗子……都是爹沒用啊,是爹沒用啊……”石元眼眶發紅,一個大男子,就差哭出來了。
柳月更是嘴角獻血不斷往外冒,想要什麼,卻被獻血哽咽住了,不出話來。
石朋見狀,好歹是自己弟妹,也有些不忍,畢竟他那一掌也是針對石元去的。
柳月出來,也超乎他的意料:“來人,趕緊將柳月送去醫治,今日之事,誰也不許透露半分,我過話,就一定要兌現。”
“是。”兩名護衛領命,來到石元跟前。
“五弟,難道你要看著弟妹枉死才甘心嗎。”見石元沒有動作,石朋才開口道。
一個是自己兒子,一個是自己妻子,石元內心煎熬不堪,最終他咬了咬牙,轉頭對石玄道:“狗子,我先帶你娘去醫治傷勢,你放心,六日之後的祭,爹會陪著你,會一直陪著你……”
石元已經打定主意,既然無法拯救自己的兒子,那就陪他一起去祭好了。
石朋從石元的話裏聽出了石元的意誌,但他沒有多什麼。
隻要六日後的祭能夠順利舉行,到時候石元要自殺,他也盡力了。
祭,是每個部落最為神聖的儀式。
祭的順利與否,象征著部落未來的風調雨順。
所以祭一定不能有差錯。
特別是明年開年就是十年一次的部落會武,所以這次祭,更是尤為關鍵。
為了防止意外的再次發生,石朋親自將石玄帶走,他準備將石玄關押在他的營帳內。
免得再生事端。
為了這次祭的順利進行,他寧願自己苦一些,累一些,為了部落,一切都值得。
哪怕得罪自己的五弟和弟妹。
哪怕他們恨自己入骨,這些都不能和部落的未來相比。
如果親情和石朋所認為的大義相比,他更願意選擇大義,而不是親情。
護衛們押著石玄,跟著石朋有秩序的離去。
剩下石元一個人枯坐在原地,眼眶通紅,眼神黯淡無光。
人,最怕的就是失去精神支柱。
而石元的精神支柱,一個是他兒子,一個就是他妻子。
……
擔架上,昏迷中的柳月,空中還不停喃喃自語:“狗子,娘救你來了,狗子,不要怕,有娘在……”
真是可憐下父母心。
人這一輩子,最不能對不起的,就是父母。
你可以背叛世間一切。。
但,唯獨自己的父母,你不能背叛,要用心對之,才對得起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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