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辭略有些尷尬:“不是王府,是本王名下的房子。”
冥夜淺退出半步,給他留下了足夠的位置讓他走過:“那勞煩王爺了。”
說完,冥夜淺從自己袖口裏拿出一個類似於項鏈的通訊器,輕輕按動一下。
不久,顧琛連人帶車就趕來了。
樓鶴辭略有些震驚,感覺到冥夜淺似乎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眼色微微發沉,但明麵上卻什麼也沒說。
繼續扮演著自己無害的模樣。
仿佛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冥夜淺帶著他上了車,並囑咐樓鶴辭多注意腿。
樓鶴辭欣然聽之。
馬車內真的是以肉眼可見的豪華。
樓鶴辭心道自己身為一個京城有名的紈絝王爺都沒有那麼燒,這個女孩家底頗深啊!
樓鶴辭咳嗽了一兩聲:“本王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冥夜淺本來在看一些苗疆蠱事,突然抬眼看了一眼樓鶴辭:“我名為顧箏,字為挽顏。”
樓鶴辭想要介紹一下自己,被冥夜淺給打斷:“王爺您可就別自我介紹了,誰能不知道您啊!”話中,還多了幾分調侃。
樓鶴辭有些稀奇,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旁人皆都敬他為王。
隻有這個女人。
樓鶴辭捏了一下自己的手:“你是第一個能讓本王記住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冥夜淺正小心翼翼的喝著水。這水現在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啊。
冥夜淺表示自己很無語。怎麼感覺自己現在在一部都市校園總裁劇裏麵。
好無奈呀!
冥夜淺慢吞吞的把那口水咽了下去:“王爺,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直說,大不了我讓顧琛快一點。我們快點治療。”可別腦子有毛病了。
最後一句話冥夜淺沒有說出來,不過……
稍微有點腦子的應該都能聽出來。
冥夜淺又繼續看著自己的書,可心裏,卻總想著曾經遇到的……
那個他。
對於冥夜淺而言,這個世界真的就是個任務。她會盡量的把這個任務做的更完美。
但是……
這一次,不會付出真心了。
畢竟……
曾經讓她動心的那個人她再也遇不到了。
到了那個小院,冥夜淺半扶著樓鶴辭下車。
樓鶴辭的手下沉默的開了門,顧琛和樓鶴辭的手下在門口守著。
冥夜淺和樓鶴辭一起進了屋。
屋內很幹淨……
簡單,大方。
冥夜淺看了一眼,最後還瘦決定讓樓鶴辭躺在床上。
冥夜淺從袖口裏拿出來一個很不符合這個時代的針管。
然後拿出來了人用精製VERO細胞狂犬病疫苗及精製地鼠腎細胞狂犬病疫苗。
這波操作讓樓鶴辭看的一臉懵逼。
冥夜淺又拿了紗布和雲南白藥。
這包裝……
我的天哪!
太現代化了罷!
沒見識的樓鶴辭表示自己很好奇。
樓鶴辭一臉驚悚:“那個下頭似針,上頭似管的東西是何物?用來作甚?”。
冥夜淺鎮定回複到:“哦,你說的針管啊!用來紮你的呀。就是把這些藥輸送到你的身體裏。讓你對狗咬出現一種免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