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震天的鑼鼓聲,夾著雜亂的腳步,交談聲,如此喧嘩,反倒令人安心。
“在想什麼?”
熟悉溫和的聲音響起,冥夜淺輕輕的搖搖頭,示意無事。
兩人手牽著手,一同跪下。
“一拜天地!”
已經開始儀式了,樓鶴辭還是沒有鬆手,反而握的出奇的緊
冥夜淺愣了愣,難道……他也在緊張嗎?
“箏兒,我有一種不真實感。”
冥夜淺聽著倒是笑了開來:“放心,你的餘生我包了。”
“二拜高堂。”
兩人站了起來,因為兩人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人世的緣故,隻能拜兩人父母的墓牌。
冥夜淺崇尚男女平等,所以這一拜,是拜的雙方父母。
“夫妻對拜!”
兩人轉過身來麵對麵的站著,沒有跪下,微微彎腰。
儀式完成,眾人嚷嚷的送入洞房,但沒有人敢去鬧洞房。
冥夜淺玩心大起,準備牽她的樓鶴辭一愣。
隻感覺身上一輕,愣是被冥夜淺給橫抱了起來。
冥夜淺一笑:“我們說過,男女要平等,所以。前半程是我嫁給你,現在……我來娶你了。”
樓鶴辭破天荒的感到了羞澀。
人生前20年都在扮豬吃老虎,近兩年鋒芒畢露,到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眾人也都感到新奇,冥夜淺抱著樓鶴辭回到了臥房。
這才清靜下來。
她將一眾人都關在了門外,抱著他在塌邊坐下,兩人確實連敬酒都不去了。
氣氛越發安靜,兩人掌心都發熱,冥夜淺拽了拽樓鶴辭的衣服。
樓鶴辭輕吻了一下冥夜淺:“真是淘氣。”
頭頂傳來一聲輕歎:“等我回來。”
冥夜淺鬆開了兩人一直緊握的手,打開臥室的房門,出門和別人劃酒拳。
樓鶴辭的臉莫名的紅撲撲的,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陽光清透又溫煦,朦朧的薄霧漸漸被風吹散,仿佛也掃清了心中的迷障,留下的隻有清明。
這情節,好像發展的有些不對……
樓鶴辭心底想著。
罷了罷了,自己媳婦兒,得寵著。
……
冥夜淺走出門,外麵的人有些許驚訝。
冥夜淺唇角勾笑:“我替我夫君向在場的各位大人們敬酒。”
一杯下肚,冥夜淺轉身離去。
這動作幾位流暢,仿佛在之前已經排練了數百遍。
在場的人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後來……
才是一句低聲地笑著:“這攝政王王妃倒是個直爽人!”
冥夜淺再次回到臥房,直直想笑。
原來,樓鶴辭把那紅罩頭蓋在了自己的頭上,冥夜淺走近。
沒有用別的物件,把罩頭慢慢掀開,冥夜淺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了下去。
樓鶴辭嘴巴微張,輕輕喘息。
冥夜淺心裏窩草滿天飛。
隻恨自己不是個男兒郎。
這喘的真特麼讓人臉紅心動。
性感,想日!
冥夜淺心底暗歎了一口氣。
冥夜淺鬆開了樓鶴辭:“先喝酒。”
她端起兩個酒杯,與樓鶴辭喝了交杯酒。
……
繁瑣的程序都走完了。
樓鶴辭這才忍不住:“箏兒,你可真淘氣。”
兩人壓倒在床上……
在此刻,冥夜淺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處,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抵著。
有點危險。
是不是玩脫了!
要是樓鶴辭知道冥夜淺想的什麼的話,肯定得說。。
我不管你玩沒玩脫,反正等一會你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