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知己,叫夫君 25(1 / 1)

一個月後……

他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暗室裏的燈光很暗,隻聽到沉悶的空氣裏有人從喉骨發出顫喘的聲音,像是在壓抑因疼痛即將破口而出的哺吟,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猩紅的液體從嘴角不斷溢出,浸濕了胸前的囚服,然後滴在了混合水泥地上。

這麼紅的地,不會是用血染成的吧,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咯噠..咯...腦子逐漸清醒,按照他平時任務的機警程度來推斷,這次能來著審問他的人絕對不是平時那些無名小卒,又或是拜倒在他槍口下的泛泛之輩。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在他的審訊室外停住。來人不輕不重得踹了一腳那位睡著的中士。

中士睡眼惺鬆得揉了揉眼睛,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間清醒,站起身敬了一個軍姿,而冷汗卻流了滿背。

“中將..”中士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如同蚊呐一般,怯生生地叫了句。

那個被叫中將的人掃了一眼中士,衝他揮了揮手。“辛苦了,好好休息。”

低沉帶著一點奶味的聲音讓他不經勾了勾唇角,軍銜再怎麼高,也不過是個小屁孩罷了,還以為政府派了多麼了不得的人物,果然手段隻有這點。

他百無聊賴得見動著青白手腕上的銬子,眼神透過雜亂的發絲去毫無顧忌得打量著那位年輕到離譜的上將。

“政府就派了一個奶娃娃來審問我?這群老家夥還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銬上的鎖鏈在不大的房間裏被他來回晃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碰撞到水泥糊的牆麵又被反彈了回來,隻落下一地的碎屑。

一秒記住

這樣的話語,在對方那裏無疑是挑釁,可是那位中將好像並沒有太當一回事,取下頭上的軍帽,直到扣在門口的凳角上才有條不紊得走進來。

冥夜淺坐在他前麵的用紅木做成的椅子上,一隻手肘撐住膝蓋,另一隻手伸過去緊緊扣住了他的下巴,然後用審視般的目光在他臉上來回掃蕩。

“梁先生,你買通香港港口的尹彥上校,不僅僅是為了運您那批貨吧?”好一個答非所問,梁緣隔著皮質的手套都可以感受到他那有力的手腕和手掌,更何況現在自己下鄂骨的命運還掌握在那個人的手裏。這個上將長得確實好看,至少比自己之前玩的那些男男女女有特色多了,看起來也就隻有20剛出頭的樣子,就連皮膚都是那麼的水嫩。

雖然在梁緣眼裏看來隻不過是個小孩,但眼神裏的堅定和強烈的侵略性讓他也不禁有些愣神。

該死...如果不是現在這個情況,良緣真想把這孩子帶到酒店裏好好cao一頓。但就算cao不了也要好好過過癮吧,他惡劣地想到。“當然不僅僅是...”

梁緣曖昧地吹了一口氣在他的臉上,味道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像隻偷腥的貓一樣微眯著眼睛,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她的黑色手套。落下一抹水痕,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