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車裏的暖氣開的很足,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頭開始犯暈,將車窗隙了一條縫,外麵
的樹結合著路邊昏暗的燈張牙舞爪飛快得向後奔去。
小心翼翼地掃了眼正在開車的人,白色的口罩上暈染了暗紅色的血,像是在夜晚獨自盛開的一束曼珠,邪魅而危險。他察覺到我的目光,側過頭衝我一笑,黑發被風揚起,多多少少遮住眼睛,他說過他不喜歡剪頭發。
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清楚這些。
我打了個冷顫,他挑了挑眉。
“親愛的,很冷嗎?”
他通過車旁的後視鏡看見了雪地上一抹紅,單手支撐著方向盤,將醫用白口罩摘下來,漫不經心地朝窗外一扔。
隨後問了我一個用眼睛都可以看出來的問題,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嘴角還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
但他貌似並不需要我的回答,在前麵把車拐了個彎,停下來。
眼神隱藏在黑發後麵,我看得不真切。他心情貌似很好,輕哼著一首感覺詭異的童謠,在空蕩的半山林間顯得驚悚。
我聽到後備箱打開的聲音,從後背呼嘯而來的冷風陰嗅得直往脖頸裏灌,還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右手不禁擦緊了按在後背上握在手中的物什,皺著鼻子,強忍不適。
無論用什麼方法,貌似還是不能阻止這個東西發臭。真惡心,還是盡快處理了吧。
“你還在磨蹭什麼?”
忽然感覺唇被覆蓋了溫暖濕潤的東西,他的頭發上還有早上殘留淡淡洗發水的味道,呼吸逐漸粗重,他的舌尖抵住我的牙關,含糊不清。
“親愛的...你今天看上去很生氣啊,需要我做點讓你開心的事情嗎?”
我被吻得發軟,忍不住輕哼出聲。忽然座位被放倒,我右臂一僵。
他腿跨到我的身上又危險地咪了咪眼睛,靜藍色的瞳仁裏滿是玩味。
……
冥夜淺猛的醒來,不知道為什麼。
自己好奇怪。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做這種奇怪的夢。
可是,心裏總是有一個聲音告訴她。
這些都是真實發生的,隻是她忘了。
但是……她到底忘了些什麼呢?
冥夜淺看到瞑昏在自己旁邊,突然想起來瞑昏晚上不願意去給他安置的屋子非要和冥夜淺擠在一間,也不上床,就是坐著看著冥夜淺。
一時間竟給忘了。
“姐姐……你怎麼了?”
聽著瞑昏的聲音,冥夜淺搖了搖頭。
“做了個噩夢,沒事,繼續睡吧。”
“好。”
說完,冥夜淺又躺了下去,閉上眼睛,可卻一夜無眠。
做這種夢已經很久了,這次做的是關於瞑昏的夢。
可是……在夢中的瞑昏,和在眼前的這個……完全不一樣。
……
四更了,我感覺我今天卡文卡到爆。
明天早上再更。
現在我先睡了。
晚安。
各位。
還有哦,聽說你們最近看的都銜接不上?
來找我啊找我啊。
我給你們來講。
又近一半情節都被屏蔽了。
害。
我太難了。
還有比我更難的作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