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裏得罪我?”
陳陽冷哼一聲,驚人的氣勢迸發,壓得杜霸幾乎喘不過氣來。
杜霸縮縮脖子,強忍著驚駭道:“我確實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名言,也讓我死個明白。”
“縱容手下設局欺詐我嶽父,然後無視我給的賠罪機會,還沒有得罪我?”陳陽喝問,把事情簡單了一遍。
“前輩,冤枉呀。”
杜霸喊冤,這才明白過來,並不是自己得罪了陳陽,而是手底下的人惹了禍,對方算到了他頭上了。
一念至此,杜霸心頭湧起一股希望,慌忙道:“前輩,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也沒人跟我過前輩讓我黑之前去前輩家門前負荊請罪,不然的話,就算是我有大的膽子,也不敢不從的。”
擔心陳陽不信,把這筆賬算到他頭上,稀裏糊塗的把他給殺了,杜霸回頭喊道:“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霸爺,我知道。”
一人顫巍巍舉起手,道:“是有這麼回事,阿狗給黑熊哥打電話過,當時霸爺正在招待貴客,黑熊哥就沒有告訴您…”
“混蛋!”
杜霸破口大罵,“還不快把阿狗給老子綁過來。”
很快,阿狗就被綁了過來,跪在杜霸麵前。
“霸爺,您抓我幹什麼?”
阿狗跪在地上,迷茫的詢問,看到杜霸身旁的陳陽,口齒不清的叫嚷,“霸爺,就是這子打的我們,還大言不慚的,讓您負荊請罪,您快把他抓起來…”
我抓你麻痹!
杜霸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手下居然有這麼不開眼的弟。
啪!
杜霸一巴掌抽在阿狗臉上,咬牙切齒道:“不知死活的混蛋,死到臨頭了,還敢敢對前輩不敬。”
前輩!
阿狗一愣。
結合此時杜霸的態度,以及陳陽之前的話,他一下子明白過來,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霸爺,饒命啊…”阿狗大聲求饒。
可杜霸卻根本不給他機會,擺擺手道:“把他給我拖出去,剁了喂狗。”
“霸爺,不要啊…”
阿狗還想求饒,兩名漢子已經上前,用毛巾塞住他的嘴巴,直接給拖了出去,結果不想而知。
用雷霆手段處理了阿狗,杜霸忐忑的來到陳陽身前,“前輩,我這樣處理,您可還滿意?”
“我如果不滿意呢?”
“雖然這件事不是我指使,可阿狗畢竟是我的手下,是我識人不明,這才會得罪前輩的,前輩想要如何懲罰,我都接著便是…”
“識人不明,要眼何用?”
陳陽冷笑一聲,食中二指並指如劍,朝著杜霸一點。
杜霸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然而等待片刻,卻並沒有痛苦降臨,他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雙目還在。
呼!
長籲一口氣,杜霸感激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別謝的太早。”陳陽淡淡道。
杜霸一頭霧水,不明白陳陽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在陳陽話音剛落,他的左眼就飛快變得模糊起來,不過片刻功夫,左眼就徹底看不見了。
“我的眼睛…”杜霸驚呼。
原來之前陳陽一指點出,雖然沒有挖去杜霸的眼珠,卻點在了杜霸神庭穴上,直接導致了他失明。
“識人不明,我就廢你一隻左眼,以示懲戒。”陳陽淡淡宣判,“你若是不服,大可以來找我,我的名字叫做陳陽!”
“不敢,晚輩心服口服。”杜霸心悅誠服道。
如果,之前陳陽敗黑熊、廢彭虎,他心裏還存有一絲報複的念頭,可現在在陳陽神鬼莫測的手段下,他卻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指點出,就讓人失明,這簡直是神仙中人,他腦袋又沒有被驢踢,自然是不敢有任何不服。
“那副鬆鶴延年圖,回頭完好無損的送到我嶽父大人手裏。”陳陽吩咐。
“是,我這就帶鬆鶴延年圖負荊請罪。”杜霸忙不迭應承,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陳陽看看時間,叮囑道:“今太晚了,就先別去了,我女兒可能已經睡了,明再去吧。”
“是,是…”
目送陳陽離開,杜霸抹了一把額頭,脊背上盡是冷汗,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這時,秘書端著醒酒器走來,心翼翼的詢問,“杜總,酒已經醒好了,您看要不要現在喝?”
“還喝個屁!”
杜霸爆粗口。
酒是特意給彭虎準備的。。
酒是醒了,人卻暈了,給特麼鬼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