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全身都痛,好像是被針紮過全身一樣痛!”江勝男淚眼汪汪的說。
趙勝龍把一杯血放在她嘴邊,笑道:“你會沒事的,來,快把它喝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這是?”江勝男疑問。
趙勝龍笑道:“這是補藥,很像血是吧?嗬嗬,不過,它是一種被藥。”說著,他把盛著血水的杯子放到她嘴旁。
江勝男喝了一小口,卻感覺胸膛底下有股暖流,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力量由內而外散發她全身,讓她身體各處的痛楚減輕不少。不再猶豫,江勝男又連忙把整杯血水喝下去,舌頭舔舔嘴唇,一隻手緊抓趙勝龍的手,說:“龍,我要死了是嗎?”
“傻瓜,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趙勝龍笑道。
蘇媚上前道:“龍哥,她的情況還沒有完全掌控,如果想要完全痊愈的話,她就得換個地方住,我好方便把她體內的毒液全部排出體外。”
江勝男凝望著蘇媚,對趙勝龍問:“她是誰?”一雙疲憊的眼不忘上下掃看她。
趙勝龍笑道:“她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神醫,也正是她剛剛把你救醒的。”趙勝龍立刻又看向蘇媚,問:“那大概要多久?”
“十天,大概十天時間就夠。”蘇媚想也沒想一說,對於江勝男身上的重病,她好似非常有把握。
趙勝龍再問:“隻要十天,你就保證她的身體能徹底恢複,她會沒事?”
“隻要你配合治療,十天時間完全足夠讓她痊愈。”蘇媚仍是無比堅定。
江勝男抓緊趙勝龍一隻手,說:“龍,什麼意思,她打算怎麼治我?”
趙勝龍笑問:“江勝男,你想不想跟大家一樣健健康康?”
“當然想。”江勝男點頭一問:“幹嗎這麼問。”
趙勝龍笑道:“既然你想的話,那你就必須得聽我的。”趙勝龍一手伸進她的大腿下,一手伸進她的後背下,把她當下從床上抱起,對蘇媚說:“我們走,出院。”
江勝男急問:“龍,你要帶我去哪……”隻是腦中一股強大的疲倦襲來,當場又讓她昏迷過去。
路上雖有人阻止,但趙勝龍絲毫沒有理會她們,抱著江勝男就與蘇媚朝學校大門方向趕去。
出了學校大門,蘇媚急問:“龍哥,我們去哪?”
“五指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趙勝龍笑說,快速朝她那部火紅色的汽車走去。
蘇媚給趙勝龍開車門,不再多語,她上了汽車,就將汽車開走。
整個五指村中,隻屬錢春春的房子建造在最偏僻處,但毫無疑問,這裏安靜多了,周圍除了一些蟲鳴與風拂小草、葉子落地的聲音外,便聽不到其他喧囂吵鬧的聲響。
“汪、汪汪、汪汪汪……”一條小黃狗,在主人家裏急吠著,要不是房門緊關,它非得衝出門不可。
火紅色的轎車在這家樓門前急急刹住,蘇媚下車,正想給趙勝龍開門,哪知趙勝龍身子一晃,車門都無須打開,抱著江勝男就這樣輕鬆的穿透車門走出。
“趙大哥!”房門大開,錢春春與錢良立在房門口,一見來人是趙勝龍,錢春春忙三步並二步歡蹦上前。
錢良笑迎上前:“少爺,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趙勝龍掃看錢春春與錢良,說:“給我一個清靜的房間,她要在這裏養病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