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英看向雪寒,雪寒正想開口,冷嬌卻是搶先回答:“會主,她該不會被那工廠工人抓回去賣給別人做女兒了吧?”
“不對。”白素笑看冷英與雪寒,“你們說呢?”
冷英小心翼翼的講:“會主,你說的那個小女兒該不會是你吧?”
白素的臉色即時冷寒起來,眼中鋒芒再現。
“哦!我知道了,會主,那小女兒是掉進酒缸裏去了!”雪寒激動說。
白素眼中鋒芒斂起,嘴角綴起笑意,“沒錯,那小女兒正是掉進酒缸裏去了。”
冷嬌睜大一雙美眼:“不會吧,會主,那……那酒還能喝嗎……”
白素簿怒瞟了冷嬌一眼,說:“那個酒廠老板老年得女本是件好事,但小女兒突然不見,就把這件好事變成了一件壞事。從此後,那酒廠老板無心經商,酒廠生意越辦越差,終有一天,酒廠老板讓工人把酒廠拆除,自己告老回鄉。後來,一名工人發現有一缸酒水味道非常奇特,他叫來一幫人把這個大酒缸打開認真察看,才發現這酒裏浸泡著一個人。”
冷嬌似懂非懂,“那這個人就是那名小女孩吧?”
白素點點頭,“沒錯。”
雪寒微微蹙眉,“會主,那後來呢?”
白素笑道:“後來那名工人把這種酒一代代傳了下來,當然這種酒不能再浸泡人體,而是以浸泡動物替代,名字就叫玉冰燒,大概是玉潔冰清之意。再後來這種酒又叫肉冰燒,不過這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我隻想說,用人體浸泡出來的酒會非常獨特香醇,相同的,用人體與各大屬性能量石浸泡出來的聖水也會妙不可言!”
“會主,我……”冷嬌這才明白白素說這個故意的用意,很顯然白素剛剛聽到冷嬌的埋怨。
“嗯。”白素對著冷嬌輕輕點頭,卻也點到為止,轉過話題說:“你們輪流看好他,一有什麼變動,馬上通知我。”
“是,會主。”雪寒與冷氏姐妹恭應。
白素最後看一眼趙勝龍胯上那條雄偉的命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轉身離去。
雪寒很清楚這缸聖水一旦泡製成功有多可貴,忙對冷嬌與冷英說:“你們去休息吧,我來守看他。”
冷英點頭微笑:“那好,後半夜我來替你。”
“嗯。”雪寒淺笑答應。
冷英這才與冷嬌離開這間密室。
白素與冷氏姐妹一走,這密室裏頓時靜謐幾許。雪寒看著透明缸中泡著的趙勝龍,心中有絲酸溜溜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感歎道:“趙勝龍呀趙勝龍,你為什麼要跟我們作對呢?難道就不能與我們做朋友嗎?哎……”
雪寒頓了一會,突然覺得自己跟一個死人說話很奇怪,見前方有張沙發,當即行過去。就在雪寒轉身走去的一刹,在透明缸中一直一動不動的趙勝龍,他一根手指卻突然極其詭秘的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