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生就是來克製他的,盡管表演的很誇張,一點都不真,可是他還是被蠱惑了。漆黑的眸子驟然燃起燎原烈火,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從未對女人有過想法的他這一刻,竟然對一個稚嫩的丫頭生出了濃烈的占有欲。也許這些都是因為某種詭異的熟悉感,那麼,他猛的抓住淩悠悠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
人就在身邊,就在眼前,他沒有必要克製自己。他需要確認一下,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真的那般熟悉。
“啊……嗚嗚……”淩悠悠一瞬慌神,不知道要不要反抗。不是她不像女人,沒興趣麼。怎麼突然就親人家了。這家夥也不是那麼難搞嘛,隨隨便便就被她勾起興致了?看來他們的賬可以扯平啦,所以還是不反抗吧。
沒錯,不是幻覺,的確是熟悉的。那股熟悉與沉醉感,是深刻於骨血中的,隻要觸碰就能打開封印洶湧而出。
他一定一定曾與她親密無間,曾做過許多許多親昵的事。他們曾心心相印,但不知是哪一世,他們因何錯開了時空,變為陌路。而命定的緣分再次讓他們相遇,雖然她已經不記得他,他也忘記了過往,但不可否認,他們曾是最親密的人。
胸口好疼,猶如被火烙一般,把他昏沉的不能自控的意識拉了回來。猛的推開懷裏的人,霍然站起。
靠的越近,心口越疼,而胸口的劇痛也讓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堪回憶的場景。宿命什麼的,都是胡扯。他活了那麼久,何曾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所以那些記憶肯定不是他的,一定是丫頭的。他隻是窺見了她的前世,錯把她的過去當成了自己的。
他是暗夜森羅城的主人,是暗夜之王,有無限久的生命,從未曾對什麼女人動過心。
錯覺,都是錯覺,他是幽閉太久,見的女子太少,才會對突然出現的美麗女子動了欲念。
前一瞬熱情似火,後一瞬冰凍三尺,反差太大,她需要時間消化一下。
一盞茶過後。
不對呀,後知後覺的淩悠悠,剛才自己被占便宜了吧。沒錯,就是被占便宜了。那麼跟變態城主之間的賬應該扯平了,也就是她可以走了呀。
對對對,這才是重點,是值得慶祝的事。所以其他的情緒都是不應該出現的,她應該高興。
“哪,你剛剛輕薄了我,咱們的事就扯平了。我可以走了吧。”
某城主眉頭微微一皺:“剛剛是你輕薄了本尊,並非本尊輕薄你。算起來,你又欠了本尊一次輕薄。”
什麼?她耳朵沒聽錯吧。這麼無恥的話他也能的出來。剛剛被輕薄的人分明就是她,這變態雖然長的齒白唇紅的,卻滿嘴顛倒黑白的言辭。
“喂,你講不講道理,是你主動親我的,是你輕薄我的,你別想抵賴。”
“你覺得本尊是那種抵賴的人麼?”
你分明就是。
“好,那麼本尊問你,之前是誰在搔首弄姿,是誰在嬌柔造作,又是誰主動貼在本尊身上的?”
那個,是因為他鄙視她,她不會魅惑人,所以她才不吃饅頭爭口氣的。丫丫的,感情上了賊當。
“你……你無恥。”
“嗯,理屈詞窮就本尊無恥,債務翻倍,慢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