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伺候他。淩悠悠捏了捏拳頭,忍住揍歪某城主鼻子的想法。她懶起來連自己都不伺候,讓她伺候男人,有多遠死多遠,想的很美啊,混蛋。
“其實女人隻要長的夠漂亮就好了,伺候人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吧。”我是美女,美女是用來寵的啊,親。
某城主撩起眼簾,淡然的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丫頭,及時的打消淩悠悠投機取巧之心。
“你錯了,長的好看的人很多,比你好看的人更多。沒有一技之長想要得到男人的歡心,是癡心妄想。”
好吧,不用了,就知道他喜歡捉弄人。捉弄就捉弄吧,她才不怕。反正與她而言除了任務,其他的都是浮雲。
“是,您的對,您的都是至理名言。女子受教了。女子一定好好的學,認真的學,絕對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大人,一個人如此孤單寂寞,想不想找個挑燈夜談的夥伴呀。我上知文下知地理,人言獸語,樣樣精通,和我徹夜長談,一定讓你收獲不同的快樂。您要不要考慮一下?”
人言獸語,樣樣精通,這也能算是特長?能人話的,誰沒事用獸語溝通。兩人對坐,你吼一句狼言,他回一嗓子狗語。這畫麵不能再想下去,太雷人。
“考慮和你一起無聊麼?”什麼上知文下知地理,他不知道麼,還需要和別人聊。
哎,她的那些東西不無聊吧,“不是不是,是聊有趣的事。”
“你……能有什麼讓本尊覺得有趣的?”
其實不用話,隻看著她就覺得很充實。仿佛遺失很久的珍寶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懷抱,那種喜悅無法用言語描述。可是這麼奇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心生疑惑,為什麼會這樣?她身上到底有什麼讓他陷落的秘密。
淩悠悠自來熟的湊近,笑的如正在怒放的花朵:“我可以跟你聊聊明媚的陽光。”
某城主的眉頭一皺,很快舒展開了。關於陽光話題是他的忌諱,凡是他身邊的人都知道,誰都不會觸及。一個永遠不能行走在陽光下的人,他對陽光的感覺是什麼,是無法得到的痛。
這種得不到讓他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裏被不斷的煎熬,在不斷的煎熬中,便成了無法愈合的傷痕,輕輕一碰便會鮮血淋漓。
若是旁人碰他的傷口,他會毫不猶豫的讓其灰飛煙滅,但的是淩悠悠,他奇怪的隻痛了一下,並沒有湧起怒意。
“還有美麗又憂鬱的月光仙子。你不知道她的眼睛,碧藍的如湖水。她的眼神憂鬱的讓人不能和她對視。每每觸及她的目光,就會讓人悲從中生,控製不住的想哭。我家玉風,誰若娶月光仙子為妻,就是個悲劇。沒有人在月光仙子的注視下還能快樂起來的。我一直覺得她是最可憐的女子,因為她那麼美,卻無法擁有一個敢愛她的男人。”
把別的女子誇的花亂墜,還可憐人家,“你可憐過自己麼?”而他不喜歡她談論別的女人。
淩悠悠眨眨眼睛:“我為什麼要可憐自己,我很好啊。我是滿諸仙中,最開心,最肆無忌憚的一個。”
能用“肆無忌憚”來形容自己,的確是夠肆無忌憚的。
“哦,不妨你是怎麼肆無忌憚的?”